曲阜的變化,受影響最嚴重的便是以前在曲阜當權的那些孔氏掌權者。
這些人自然不願意看到聽話的人被送離曲阜。
可面對虎字旗在曲阜的做法,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,就像以前虎字旗強行分他們家中的田地時一樣,只能眼睜睜的看着。
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暗中交代那些還願意聽他們話的族人,以故土難離為藉口,堅決不離開曲阜。
但在虎字旗強硬的手段下,故土難離也要離。
沒什麼人跟你講究人權,講究自由。
曲阜在虎字旗一系列移民手段下,孔氏族人被拆的四分五裂,留在曲阜的衍聖公等人的權勢被進一步壓縮。
如今這些人只剩下了一些家財,在想像以前那樣一呼百應已經不可能,剛搬來的百姓不會聽他們的話。
「這日子沒法過了。」孔氏的一位族老氣惱的丟開桌上的酒盅。
坐在主人位置上的孔氏二族老瞅了他一樣,沒有言語。
「二哥,我們大家都聽你的,你就不想想辦法嗎?照這樣下去,一旦虎賊的人動手,咱們都是桉板上的羔羊。」那名族老不滿的看向孔氏二族老。
享受過權勢的他們,在失勢後,接受不了這份落差。
孔氏二族老看向他,嘴裏說道:「你希望我怎麼做?」
「咱們不能束手待斃,要想辦法反擊,讓虎賊的人知道咱們的厲害,不然照虎賊在曲阜這樣幹下去,咱們誰都活不了。」那名族老怒氣哼哼的說道。
孔氏二族老語氣不疾不徐的道:「你想怎麼反擊?你說說,讓我也聽一聽。」
聽到這話的那名族老頓時閉上了嘴巴。
他要有好辦法,早就說出來了,也不會在這裏不斷地發牢騷。
「我知道你們對最近曲阜局勢都不太滿意。」孔氏二族老目光又看向了在座的其他人,旋即說道,「這趟把你們找過來,就是為了解決眼下的局面。」
「二哥,你說吧,咱們怎麼幹,大家聽你的。」
「對,聽二哥你的。」
在座的好幾個族老開口說道。
孔氏二族老朝他們一擺手,說道:「不急,人還沒齊,等人都到齊了,在一起商量該怎麼辦。」
說着,他往屋門外看了一眼。
在場的人都明白他再說的人是誰。
這會兒還沒有到的只有衍聖公孔胤植。
當即有族老開口說道:「咱們這位衍聖公就是無能,我看孔氏早晚敗落在他的手裏。」
「我看也是,孔氏都讓人欺負到這樣了,他連頭都不敢出,枉為聖人血脈。」一旁有族老附和道。
改朝換代的事情孔氏都經歷過,而且不止一朝,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去了權勢,身份變成了普通人。
孔氏二族老聽着這些人滿腹牢騷的話,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。
他也沒打算去阻止其他族老對衍聖公的詆毀。
雖說孔氏變成如今的樣子,不能全怪衍聖公,但這些人只是需要一個發泄口,衍聖公就是最好的人選。
「各位叔伯都在呀!」
隨着聲音落下,衍聖公孔胤植滿面笑容的從屋外走了進來。
與他一同進來的還有孔胤敬。
「衍聖公來了,快入座,大家都在等你。」孔氏二族老招呼孔胤植入主位。
雖然好多人對孔胤植不滿,但還是把主位留給了他,或者說是衍聖公這個頭銜。
衍聖公從一側走過去,來到主位前坐了下來,同時嘴裏面說道:「各位叔伯哈專門等我到了在開席,我作為晚輩,實在是汗顏。
」
「既然知道那就早點來,讓長輩們等你,你也好意思!」桌上的一個族老嘴裏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聽到這話的孔胤植目光看向說話的族老,道:「四叔這是對我不滿呀,晚輩給四叔認錯了。」
說着,站起身朝說話的族老深施了一禮。
說怪話的那位族老沒想到孔胤植會突然認錯,還給他鞠躬行禮,一下子弄得他有點手足無措,不知道該怎麼
第兩千五百九十七章 宴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