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感謝書友草根當菜菜和書友生命練習生的打賞。
牛二等人在新平堡外掩埋完屍體,被虎字旗的戰兵帶回了新平堡。
「靠邊,靠邊,不要擋路。」看管牛二等人的虎字旗戰兵驅趕牛二他們這些俘虜,把他們往路邊上趕。
作為俘虜,自然沒有任何反抗,乖乖的走到路邊。
「好多的炮!」牛二身邊的一個俘虜驚呼一聲。
前方的道路上,一輛輛馬拉炮車從遠處走來,並且從他們這些俘虜的面前經過。
牛二的目光一直盯在這些炮車上。
他是邊軍火器營的操炮手,對大炮再熟悉不過。
一輛炮車帶有一門炮,用兩匹馬拉着炮車,而從他眼前走過的炮車足足三十多輛,也就是三十多門大炮。
作為火器營的營兵,他們一個火器營所有炮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。
之前他只以為虎字旗只有守城的十幾門炮,現在才知道,虎字旗新平堡城中的炮,遠比他知道的要多。
「牛二,你說他們帶這麼多炮出城,想要幹什麼?」一個與牛二相識的俘虜低聲詢問道。
這些俘虜剛被帶進城,所在的地方離城門不遠,正好讓他們看到虎字旗把一門門大炮運到城外。
牛二看了一眼說話的同伴,咽了口唾沫,道:「別問俺,俺又不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,哪能知道別人要幹什麼。」
「告訴你吧,虎字旗的人這個時候帶這麼多炮離開新平堡,一定是準備去草原上。」一旁的俘虜得意洋洋的說。
牛二看了看面前經過的炮車,沒有搭對方的話茬。
不過,他不願意說話,對方沒打算放過他,就聽此人說道:「你還別不信,我這麼說是有道理的,虎字旗放着好好的城不守,這個時候把炮運出城外,肯定是知道守不住新平堡,準備退兵了。」
他的話引來了周圍其他俘虜的好奇,紛紛出言打聽。
「都閉嘴,繼續上路。」看押這些俘虜的其中一名戰兵出言呵斥了一句,隨即命令他們繼續趕路。
這時候,所有的炮車都已經出了新平堡的城門。
俘虜在虎字旗戰兵的帶領下,繼續趕路。
然而,沒等這些俘虜走出多遠,便再次被驅趕到了路邊。
一隊隊兵甲齊備的戰兵,正列隊準備出城。
「這是多少兵馬呀!怎麼這麼多!」說話還是牛二身邊的那個俘虜。
站在路邊,只見源源不斷的虎字旗戰兵從這些俘虜的眼前走過,直到走遠,出了新平堡的城門。
此事的大街上,已經被虎字旗戰兵的隊伍擠滿,密密麻麻都是虎字旗的戰兵。
「看,被我說對了吧!虎字旗的人知道自己守不住新平堡,準備退兵了。」那俘虜用胳膊肘撞了牛二一下。
牛二看了對方一眼,道:「說不定他們是出城作戰。」
內心裏,他覺得虎字旗沒理由逃回草原。
虎字旗只在新平堡和官軍打了一仗,雖然他不清楚新平堡城中虎字旗的兵馬死傷,但他能肯定,絕對沒有攻城的邊軍死傷嚴重。
而且虎字旗有這麼多大炮和兵馬駐守在城中,官軍短時間內很難從虎字旗手中拿下新平堡。
而且作為火器營的營兵,他知道火器營已經沒有能夠用來攻城的大炮,原本的十二門將軍炮,都在這次攻城中損失殆盡。
「也就你這個不開竅的腦袋才這樣想。」旁邊的那名俘虜說道,「守城多輕鬆,你見過誰放着好好的城不守,自找麻煩的去外面野戰,真以為都是草原上的韃子呢!」
牛二面路遲疑。
覺得對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,守城確要比攻城容易多了。
「怪不得咱們邊軍打不過虎字旗的兵馬,看看人家的兵甲,再看看咱們,要是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們才是朝廷的兵馬,咱們這些邊軍是亂匪。」牛二身旁的俘虜嘴中發出嘖嘖的聲響。
牛二認同的一點頭,道:「確實不一般,連精神頭都不一樣,一個個身形健壯,平時肯定吃的好。」
要是只有一兩個身體壯碩的虎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