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adx; 朱徽冰驚叫道:「不好——」雙手再抖動白練,卻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孟帥的掌握。
孟帥隨意一卷,將白練卷在手中,如織毛衣一般越纏越短,直到自己躍到朱徽冰身前,長劍連鞘點向她胸口。
朱徽冰竟然不避,孟帥的劍鞘也便適可而止,正好停在孟帥心口。
孟帥問道:「朱師姐?」
朱徽冰道:「你怎麼能做到的?輕易破了我的武技?」
孟帥沉吟了一下,道:「師姐,博採眾長不是這麼采的。」
朱徽冰眼睛一亮,道:「怎麼說?」
孟帥道:「打完了再說行麼?」
朱徽冰道:「行。」輕輕一揮手,道,「裁判,我認輸。」
看台上轟的一聲,如炸開了鍋,登時亂作一團。說什麼的都有,有不少論調都是朱徽冰不正常了,又或者孟帥如何用了迷惑術。若不是孟帥相貌平平,連朱師姐看上小白臉不忍下手這樣的流言也能快速跟進了。
黎佑生哼了一聲,轉身就走。
孟帥也吃了一驚,道:「師姐,不必如此爽快吧?」
朱徽冰道:「我不知道這個答案,飯也吃不下,心頭更是一百個痒痒撓一般,心浮氣動,如何還能和你鬥爭?說你現在已經贏了我,並不為錯。正好下台階認輸。餵,現在可以跟我說了麼?」
孟帥發現她雖然高傲,但也是個性情中人,惡感漸減,道:「既然如此……」
正在這時,裁判從上面下來,道:「你們二位,既然分出勝負就趕緊離場吧。下一場比賽馬上開始。」
孟帥只得道:「那師姐咱們下去說。」
朱徽冰點頭,道:「也好。」
兩人並肩而行,到了出口,正好遇到下一場比賽出場的韓鳳至。韓鳳至見了孟帥,笑逐顏開道:「孟師弟,你是好樣的。」
這時朱徽冰也走過來,見韓鳳至眉毛飛揚,道:「你也別得意,還是小心侯禹那小子吧。他可不是省油的燈。」
正說着,一個一身漆黑,臉色蒼白的少年從三人身邊走過,目不旁視,默默一個人走入河州。
三人目光隨着他走入,一直到消失。韓鳳至道:「原來他是侯禹。是侯家人?」
朱徽冰道:「就是侯家的嫡長孫麼。我小時候見過他一面,那時候就瘦,不過沒這麼陰沉,後來就外出,不知道於什麼去了。如今再見,據說他在外面有了一番奇遇,身上有股奇特的氣質,連我也覺得不寒而慄。昨天一見,果然身手不凡,連楊陽都輸了,何況你?你運氣不好,遇上了他。」她也是五姓之女,對這些世家子弟熟悉的多。
韓鳳至被她說的心中發毛,昨天楊陽如何輸的,她也看在眼裏,心中是有忌憚的,只是絕不肯在朱徽冰面前露怯,冷笑道:「你運氣好,你贏了麼?」
朱徽冰冷冷道:「你我換個位置,你對上孟帥,你能贏麼?」
韓鳳至道:「不勞你瞎猜,下一場就知道了。」
朱徽冰道:「好吧,祝你有下一場。」
這時,擂台上裁判呼道:「選手到位了,再不來就算棄權。」兩女方互相瞪了一眼,韓鳳至走入擂台。
朱徽冰道:「咱們就在這裏站着,我要看她如何大敗虧輸。」
孟帥扶額,暗道:真夠麻煩的。
朱徽冰道:「好了,你現在可以說了吧,怎麼看破我的武技的?」
孟帥組織了一下語言,道:「師姐,其實你不該犯這樣的錯誤。您自己攢出來的的,算是武技麼?」
朱徽冰道:「不是麼?」
孟帥道:「當然不是了。譬如您寫文章,把一百篇文章拿過來,每一篇摘了一句話,然後用『因為,所以,然後,這些詞串聯起來,那就算一篇新的文章了麼?那最多是摘抄或者是堆砌而已。」
朱徽冰道:「你說我不會融會貫通?」
孟帥道:「師姐已經很厲害了。這些武技並非簡單地擺在一起,而是有一個主驅動,就是白練,這比之左手用刀,右手用劍這種簡單地並行已經厲害得多,而且能驅動的起來,也很不容易,一顆心要分成多少瓣兒啊。」
朱徽冰聽他誇讚自己,微感得意,但緊接着道:「然
五四八 風捲殘雲,當頭喝迷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