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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酒宴下來,自有人給安排住處。龍虎下院並沒有安排他們進迎賓館,而是專門撥了一個大院給他們住。大院十分寬敞,住下十多人也綽綽有餘,裏面應用之物一應俱全,是久居之所。
安排完幾人住處,西方弟子先告辭離去,就剩下北方的幾人。宋千寒心中不快,直到只有自己人的時候,才道:「都說東方狡詐,我看西方也未必坦坦蕩蕩,一定勝過了東方。」
孟帥搖頭,雖然也心存疑惑,但他不能放任別人攻擊老爹和兄長的地盤,道:「這些話不要說了,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。千寒兄,你要打聽沒問題,不要刺激他們,旁敲側擊即可。這麼大的龍虎下院,難道就沒有幾個嘴不嚴的?」
白無青呲牙道:「您叫宋木頭旁敲側擊?這傢伙從生下來就不會拐彎的,這難度太大了。」
孟帥笑道:「那就請白兄給盯着點兒。」
姚凌波笑道:「叫白師兄盯着?那本來要打架的事兒,弄成出刀子了。」
眾人哈哈一樂,便即各自休息去了。宋千寒其實也不過是一時興起,說到底那馮深河並非他的親朋好友,若不是龍虎下院捂蓋子,激起了他的逆反之心,本不至於一路追究的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一早,有人來拜訪。
一見此人,孟帥又驚又喜,道:「朱師姐?」
原來此人正是當初和他一起上界的百鳴山弟子朱徽冰。當日各奔東西之後,不想在這裏見到。兩年一別,朱徽冰相貌並無多大的改變,修為已經到了守一期的巔峰。
朱徽冰笑道:「孟師弟,不想在此地重逢了。這幾來招待你如何?」
孟帥笑道:「好啊。龍虎下院有心了。」
沒想到龍虎下院竟能找到朱徽冰來陪他遊逛,孟帥佩服他們的用心。看朱徽冰神采奕奕的樣子,看來在龍虎下院過得不錯。龍虎下院縱有水深,比一元萬法宗的風氣可是好多了。
兩人在院中吃過早飯,便即出發,孟帥本想邀請其他人同去,沒想到眾人各有打算,有的甚至離開了,只有謝離還在。孟帥叫上他,三人一起出去。
遊逛龍虎下院的第一步,自然是朝聖。朱徽冰指了指中間的高山道:「咱們先去雙聖崖看看,只是不是馴獸師,不能走太近。」
孟帥道:「那中間是雙聖崖麼?不是龍虎山麼?」
朱徽冰不由好笑,道:「人說不識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。你還沒進山,就迷糊啦?龍虎山不在這個方向,在那邊——」說着原地轉了一圈,往後面指去。
孟帥果見後面有一座大山,遠看黑沉沉的,山高崖陡,甚是猛惡,似乎藏了無盡兇險,道:「那一座便是龍虎山?」
朱徽冰好笑道:「你再看看,那明明是兩座山。」
孟帥定睛一看,原來黑色山峰只側,果然還有一座山峰,顏色乳白,竟與天色、雲氣融為一體,若不有意探尋,真容易忽略了,他脫口道:「想必白的是龍,黑的是虎。」
朱徽冰道:「這回對了。龍虎兩山中間是一處山坳,那邊是尊主所住之處。不過龍虎山太過神聖,我們不能接近。真龍真虎見不得,在雙聖崖拜一拜石頭就罷了。」
孟帥點頭。三人沿着大路往前走。中間最筆直的大路直插雙聖崖,路長百里,沒有分叉。
今日的大路顯然比昨日要熱鬧得多,不時有人行走過,也是朝着雙聖崖去的。不過所有的人身邊都有靈獸,且大多是坐騎。像孟帥他們這樣全是人的,反而少見。
朱徽冰道:「這條路又叫朝聖路。是馴獸師必須要走的道路。考驗的是之間的默契。若不是馴獸師,只能走到龍虎同心石為止。」
說到這裏,她伸手一指,道:「那就是龍虎同心石。」
只見道路中央橫着一塊大石,中間似乎被人劈了一刀,露出了一線縫隙。從形狀上看,就好像是雙聖崖縮小了千百倍,做成模型放置一般。
朱徽冰一招手,帶出一隻白色海鷗一樣的大鳥,道:「此時此刻,必須要喚出靈獸同路,師弟,你也喚出來吧。」
孟帥看了一眼謝離,謝離並不是馴獸師,若是只有馴獸師能走,他只好落下了。謝離笑道:
七三七 十里朝聖路,但求與心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