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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第二天清早,天才蒙蒙亮,羅永順盤坐在樹梢上呼吸吐納,晨風吹過,樹梢擺動,羅永順也隨着樹梢擺動而擺動,仿佛跟樹為一體。太陽升起,配着天邊的雲彩就像一個橘紅色的大棒棒糖!
羅永順從樹上飄然而下,拿着木劍練劍,動作緩慢飄逸,就像是一個人的劍舞。正在做早餐的羅父看到羅永順說:「怎麼起那麼早,不睡懶覺?」
「睡醒了,不想睡了就起來晨練啊!」
上午,家裏來了一群客人。羅永順住院的時候,因為農忙在家的羅父一臉的不高興,然後就被鄰里知道了,這一傳十,知道的人就多了。事情被傳着傳着就偏離了原來的味道,有人說羅某某的兒子羅永順遊手好閒,不在cq好好上學跑到京城惹事生非被打住院了,都快死了;也有說羅某某的兒子羅永順是個敗家子,禍禍家裏,在外面不好好上學,跑去京城打架住院了,只要出院就會被判刑!被人說自家兒子的不是,羅父心情更不好了,天天擺個臭腳!也有關係好的親戚朋友前來安慰羅父,羅父把自己知道情況一說,這些人來安慰的人也才知道具體情況。當這些事情再次被傳出去的時候,有人信,這是熟識羅永順的人;有人懷疑,這是認識羅永順,卻跟羅永順不熟的人;有人不信,這是聽說過羅永順卻不認識羅永順的人!
羅永順回來當天就有人知道了,只是那天天有些晚,就沒來。這不,還不到正晌午就來了好些人。羅父的輩分是比較高的,這來的人年齡不小,卻大多都是比羅父晚一輩人。
早上羅父看到羅永順在又在拿撐棍削木箭,也沒管,反正每年冬天果樹都要大修,那些不要被鋸下來比較大的樹枝都可以做撐棍。
這些人來的時候羅永順的木劍就差符文沒刻。這些親戚朋友進院門了,看到羅永順就說:「永順回來啦?」
羅永順正刻符文呢,也沒起身,坐在凳子上回道:「嗯!你們都是稀客啊!歡迎歡迎!」
「你半年才回來一次,對你來說我們當然是稀客了!」說話的人叫羅正,羅正的兒子比羅永順小兩歲,但是按輩份羅永順叫羅正叫哥。
羅父看來看望羅永順的客人都來了,羅永順還坐在那裏雕刻木劍不起身迎接,對着羅永順背後就是一腳!
羅永順感覺有人踢自己,就要反手拍一下,猛然覺得不對,身後是自己老爹,自己寫一巴掌拍過去老爹的腿都得廢了!
羅父的腳剛伸到一半,羅永順九條起來了,羅永順心裏在想『我去!符文劍又廢了!』但是嘴上卻嘿嘿一笑,說道:「這都是一家人歡迎就行了,怎麼能迎接呢?家人回家過分熱情就見外了!哥,你說是吧?」
羅正放下帶來禮品說:「半年不見,永順會說話了啊!你這木劍削的不賴啊!花紋也好看!」
羅永順想撓撓頭,結果匕首還在手上,只好放棄,說:「弄着玩的!」
「永順,身體好的怎麼樣了?」秦峰問到。秦峰夫妻倆和羅永順父母關係好的鄰里。
羅永順回答說道:「已經好了啊!現在是能吃能睡,能蹦能跳!」不過說實在的,羅永順受的傷太嚴重了,現在身上確實還有傷,只是表面看不出來。當時被那幾輛坦克炸得骨頭筋脈斷裂,體內積瘀血,現在骨頭是接好了,還在續接筋脈,要把瘀血逼入口腔吐出來!
秦峰的妻子問道:「永順,你不是在cq上學麼?怎麼跑到京城去了?」
「嗯……怎麼說呢?」羅永順想了想說:「聽從祖國的召喚,然後就被坑了!結果就是在醫院裏躺快一個月!」
秦峰問道:「京城要官有官,要兵有兵,找你一個普通的學生幹啥?」
「這不能說,回來的時候被下封口令了,還是二號親自跟我說的!」
「永順還是個幹大事的人啊!」羅永順的嫂子說到。
「我不願在幹這種大事了!差點把命留下,還是活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