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「師傅。」
鈎兒眼看畢仁瓊不給面子,便立刻自己來給靜真師太台階下,說道:「今日聚會,不是因為徒兒之事嗎?」
鈎兒的話恰在好處,靜真師太冷冷看了一眼畢仁瓊,冷哼一聲,就坡下驢,伸手一拍,就有兩個尼姑手中端着魚缸,自外面而來,在這魚缸裏面有一條紅色的鯉魚正在遊動,它的身上應該是有傷口,整個水缸裏面的水都侵染成了紅色。
蘇陽瞧着這個紅鯉魚,眉頭微皺。
「師傅,這就是那天要殺徒兒的女刺客嗎?」
鈎兒瞧着水缸裏面遊動的紅鯉魚,伸手便將這鯉魚撈出,任由紅鯉魚在她手上掙扎,貌似天真的詢問靜真師太。
殷紅的血從紅鯽魚的身上流出,染紅了鈎兒的手。
「哼。」
在上面的靜真師太伸手一揮,就在鈎兒手中的紅鯉魚掉在地上,立時化形,不過轉眼之間,這紅鯉魚就變成了一身穿紅衣的女子,抬起頭來,憎惡的看着鈎兒,看着眼前殿內的一切人。
「還真是你。」
鈎兒瞧着紅衣女,笑道:「你是在因為那個姓李的來尋仇對嗎?」
「對!我就是為李郎尋仇的!」
紅衣女冷冷說道,雙拳緊握,指甲都鑲嵌到了肉里,雙眼怒視眼前的鈎兒,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。
這個紅衣女是青塘湖的鯉魚精,她和書生李杳因為夜晚對詩,兩情相悅,自然聊齋速度,遂於寢處,而後李杳經常來到青塘湖和她相會,兩個人郎情妾意,已經商定要共結連理,而就在事情將成的時候,李杳在來青塘湖的路上,被桃花源的尼姑劫色,還將他給閹了,最終讓李杳痛呼三天慘死。
此仇此恨,天高海深,紅衣女豈能原諒她們!
在縣令不管此事之後,紅衣女便自己動手,在這山門之外已經殺了幾個尼姑,幾次三番更是對鈎兒下手,只是鈎兒這個女子心機頗深,為人狡猾,幾次三番面對紅衣女,驚覺不對,由此匯報給靜真師太,和畢仁瓊兩個人聯手,在鈎兒外出誘敵,兩個人蹲着埋伏,最終是抓到了紅衣女。
「那樣不頂用的男人,妹妹何必可惜。」
鈎兒瞧着紅衣女,嘲諷說道:「不如妹妹就在我們這裏,我們這裏的男人很多,肯定能找到一個讓你滿意的,可以先讓你試試哦。」
紅衣女只是怒視鈎兒,一言不發。
「好了。」
靜真師太對鈎兒說道:「你將她處死吧,一了百了,今後你做事也要乾淨點,這幾日折損的那些弟子們,你要給她們一個個立個牌位,每逢清明,都要給她們上香,知道嗎?」
鈎兒在靜真師太面前,乖巧的道:「知道了。」
靜真師太站起身來,對蘇陽招招手,說道:「你跟我到後院去吧,我也正好乏了。」
蘇陽目光看向畢仁瓊,露出明顯不想走的神色。
畢仁瓊終究是合上了摺扇,同樣對蘇陽說道:「你跟我走吧,將這冶金之法說給我,這榮華富貴,我自有安排,金身佛像也即將鑄造完成,我也將要去國師身邊復命,你的這法門若是能夠加快佛像建造,我可以將你帶到國師面前。」
金身佛像?
蘇陽也通曉那洛六法,三脈七輪,更有如來世尊的法門,可以說對國師的法門,至少通曉一半,此時聽到了金身佛像,卻不知這東西應該如何使用。
並且皇宮裏面,黃金白銀不少,在那裏想要鑄造什麼佛像不行,非得要到這裏來鑄造一個佛像?
不過國師想乾的,自己直接破壞就對了。
「師尊吶。」
鈎兒眼見兩個人又有衝突,到了靜真師太身前,說道:「師尊,弟子想要請您的法劍,來斬除下面的那個妖邪。」
靜真師太瞧瞧蘇陽,又看看鈎兒,伸手一彈,一個劍丸落在了鈎兒的手中,錚然一聲,就成為了一炳明晃晃的長劍。
紅衣女躺在地上,閉上眼睛,說道:「你們最好將我打的神魂俱滅,否則在陰曹地府,我一定要告你們!」
鈎兒手中長劍放在了紅衣女的脖頸,笑聲說道:「你沒有這個機會了,我師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