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水納悶問道:「齊夫人?你是說鄔氏?」
呂義趴在地上,使勁點了點。
李水一拍桌子,厲聲道:「那鄔氏常年在齊府的高牆大院裏,深居簡出,你們怎麼可能會認識的?」
「若是膽敢說謊,你這層皮怕是得脫了。」
呂義趴在地上痛哭流涕:「大人明察,小的說的都是事實啊。」
李水冷哼一聲:「詳細說來,若有半點謊言,下半輩子你就爬着吧。」
呂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:「我本來在咸陽做工,後來遇到老鄉,也就是齊府的王管家,王管家知道我懂一些釀酒,就引薦給了齊夫人。」
「開始本來只是釀一些米酒,後來,齊府出了事,據說鴨梨日報的股權也轉讓了,一下沒了可觀收入。」
李水心想:這事你都知道,看來齊府里的人,嘴上真是每一個把門的。
呂義繼續說道:「鄔氏看小的比較聰明,就問小的能不能做出仙酒?」
李水皺眉說道:「所以你就冒着觸犯我的風險答應了?」
呂義說道:「小的知道大人的威名,本想拒絕的,可···」
李水白了一眼:「可是鄔氏給的報酬很豐厚是不是。」
呂義低頭說道:「大人英明,一猜變對。」
李水心想這還用猜嗎,你本是郊外的農夫,若非家庭經濟所迫,怎會拋家舍業來咸陽城做工。
呂義繼續說道:「隨後小的便租了一間房,每天試驗,終於做出了一點成績。」
李水罵道:「你這是成績?你這是剽竊。」
呂義納悶問道:「大人,剽竊是啥?」
李水想到這詞不是秦人能理解的,便說道:「就是說你投機取巧,心思用在了邪路上。」
呂義一個勁的磕頭說道:「小的一時被金錢迷了心,請大人懲罰。」
李水想了想問道:「照你這麼說,收入都進了鄔氏的腰包?」
呂義說道:「是,小的只是掙管理酒館的錢。」
李水心想:沒想到這鄔氏這麼吝嗇,壓榨下人都快趕上我了,不對,我是壓力給到下人,他們才有動力繼續努力創造,和鄔氏不在一個層次上。
李水邊想邊自我安慰,隨機會心一笑。
呂義看到李水冷不丁一笑,心裏本來就七上八下,這下更不知所措了。
呂義繼續說道:「若大人不信,自可去查賬本,小人的收入真的只有那些。」
李水點了點問道:「鄔氏不給你酒館的收入分紅,你難道沒有心生怨恨嗎?」
呂義說道:「大人,雖然沒有分紅,可小的作為酒館掌柜,掙的想比之前也多很多了,小的很知足。只是···」
李水抿了口茶:「只是什麼?」
呂義低頭小聲說道:「只是錢還沒焐熱,就被大人端了。」
李水笑罵道:「你們偷着幹這種違反大秦律的事,還想讓我包庇不成,早就該把你們的窩點端了。」
呂義低着頭不敢回應。
李水盯着呂義,心裏有了一些注意。
李水說道:「本謫仙是個愛才的人,這點天下皆知。」
呂義一聽,眉頭皺的老高,心裏哭成了淚花,謫仙大人愛財,誰不知道,至於自己還親口說出來嘛。
難道謫仙是想名正言順佔了酒館,罰沒所得財產嗎?
前幾天剛給鄉下婆娘的錢,看來也得上交了。
呂義心想,與其謫仙大人親自開口,不如自己主動上繳,說不定還能看我態度誠懇輕饒一些。
呂義頓了頓神,搶着說道:「大人,大人愛財,取之有道,小的明白,小的所得收入希望全部上繳大人,另外小的願給大人當牛做馬,以求大人寬恕。」
李水看着呂義,心想說的這是什麼玩意,我愛才,還取之有道,等等,愛才,愛財?
李水頓時想明白呂義說的話了,一腳踹了過去。
李水說道:「本謫仙是那種不要臉皮的人嗎?我說的是人才,不是錢財。」
呂義被踹了一腳,還以為謫仙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