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堯狠狠的踹了胡亥一腳,胡亥大怒,轉身想要反擊。八八讀書,.但是忽然又想起來,自己打不過伏堯。
於是轉而看向嬴政,哭喪着臉叫了一聲:「父皇。」
這時候嬴政心中也有些不快,本來其樂融融,君臣相得。胡亥這傢伙,偏偏出來冷嘲熱諷,掃人的興。
嬴政看了胡亥一眼,心想:往日見此子,倒也聰明伶俐,惹人憐愛,怎麼近日越來越面目可憎了?難道是趙高教壞了他?
眼看着伏堯還要再踢胡亥,嬴政喝道:「身為皇子,互相毆鬥,成什麼體統?」
伏堯嘿嘿笑了一聲,站了回來。
嬴政剛才雖然呵斥了伏堯,但是並沒有要處罰他的意思。換而言之,胡亥這一腳,算是白挨了。
不少人都看出來了這一點,不由得在心中一嘆:胡亥公子,現在真是姥姥不疼,舅舅不愛啊。
這時候,旁邊的小宦官輕聲說道:「陛下,今年選誰的賀禮入太廟祭祀呢?莫要誤了時辰啊。」
淳于越說道:「老臣舉賢不避親,老臣以為,扶蘇公子的賀禮,最為合適。」
嬴政看了看扶蘇,忽然又看了看李水,淡淡的說道:「扶蘇的治國方略之中,通篇在講得民心。而槐穀子的賀禮,分明就是民心。槐穀子的賀禮,似乎更進了一步啊。」
淳于越愣住了,口不擇言,說道:「謫仙的民心,未必是真的。」
李水立刻把袖子擼起來了,心想:怎麼?你還想步胡亥的後塵不成?我不敢打胡亥,還不敢打你?
淳于越看見李水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,連忙向後退了一步,隨後嘆息不已:「禽獸當道啊。」
這時候,有小宦官氣喘吁吁、一瘸一拐的跑來了,這小宦官是季明。
季明擦了擦滿頭汗,對嬴政說道:「陛下,陛下,抓到了一夥刺客,是匈奴人。」
嬴政冷笑了一聲:「匈奴人,真是勤快啊,歲首便來行刺。問出他們的同黨,將他們全部坑殺。」
季明說道:「匈奴人似乎與謫仙頗有關係。」
說這話的時候,季明偷偷瞟了李水一眼,看見李水擼着袖子,一副要打人的模樣,連忙又把目光收回來了。
按照季明的想法,就算要扳倒槐穀子,那也是數月之後,科舉結束才能進行。
但是今天,實在是有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。季明實在忍不住了。
嬴政皺了皺眉頭,目光深邃的看着季明:「你可是在誣陷槐穀子?」
季明使勁搖頭:「絕對沒有,是匈奴人親口所說,不少人都聽到了。八八讀書,.」
嬴政淡淡的說道:「將匈奴人帶上來,朕親自審問。」
李水站在旁邊,半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。
緊張什麼?項梁來了都不怕,更何況是匈奴人?
片刻之後,二十個匈奴人被帶到了。當先一人,一直在大聲吼叫:「槐穀子,我要見槐穀子。」
李水看見他滿臉絡腮鬍子,鼻樑高聳,確實是胡人的模樣。
嬴政問道:「你是何人?」
領頭的匈奴人大聲說道:「我乃冒頓,匈奴太子。」
嬴政下意識的看了看李斯、王綰等人。
王綰一臉疑惑的說道:「匈奴太子,帶着二十名侍衛,出現在我大秦都城,而且被抓獲了。這有些匪夷所思啊。」
李斯也點頭說道:「此人來歷,頗為可疑,或許是冒名偽裝。」
冒頓大聲喊道:「我有證據,快,拿出證據來。」
後面的侍衛同樣大聲喊道:「快給我們鬆綁,拿證據。」
這幾個人大呼小叫,嗓門又很高,震得人耳朵嗡嗡響。
嬴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:「這些人,言行舉止,似乎有些痴傻啊。」
嬴政看了看季明:「去拿證據。」
季明哦了一聲,問冒頓:「證據何在?」
冒頓說道:「在懷裏。」
季明伸進手去,在裏面摸了摸,掏出來一把小小的金刀。
這刀沒有開刃,而且個頭太小,只能是裝飾。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