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那是比喻!
淳于越此時一臉黑線。
什麼情況,這幫後生還有沒有認知。
但凡還有半點認知,也不會認槐穀子為師吧。
竟然還想跟槐穀子學習書法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你們這幫後生知不知道槐穀子認的字可能還沒你們多呢。
淳于越黑着臉,冷哼一聲說道:「你們真是給儒生丟臉啊。」
「好的學不了多少,天天見異思遷,學這些邪門歪道。」
「你們怎麼對得起儒生的身份。」
本來還在滿臉激動,嘰嘰喳喳的眾人,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畢竟淳于越作為大秦博士的威懾力還是有的。
但淳于越可能忽略了一點。
那就是他仿佛忘記了自己現在在哪裏,這是誰的地盤。
若是在書院,淳于博士那自然是眾人仰慕的角色。
可現在是在王老實的酒樓,大秦最繁華,商賈聚集,貴胄的娛樂場所。
並且背後掌控人還是商君別院的謫仙大人。
聽完淳于越的厲聲嘆氣,李水笑了笑沒有說話。
李水自然清楚,這是自己的地盤,哪能被他他淳于博士嚇到。
不等李水說話,率先跪下的那名儒生挺直脖子看了看淳于越。
趁着酒樓大廳現在比較安靜,儒生對淳于越朗聲說道:「大人,您錯了。」
淳于越通過一番呵斥,本來眾人一驚安靜下來了。
淳于越表面黑着臉,但是心裏面已經笑開了。
他本來還有所擔心,怕自己身為堂堂的博士官,面對的還是年輕的儒生。
萬一鎮不住場子,豈不是很尷尬,以後自己的老臉往哪放。
淳于越剛長長舒了口氣,便聽到眼前的儒生反駁自己。
淳于越身體一怔,真是怕什麼來什麼。
淳于越冷冷說道:「又是你,怎麼?這身儒生的衣服還沒脫下來呢,就開始反駁老夫了?」
「告訴你,只要你一天還是儒生,不管老夫是不是大秦的博士官,都是你的老師。」
儒生皺眉問道:「難道聖人犯錯也不能指出來麼,況且您還不是聖人。」
廝···身後的眾儒生一臉驚訝的望着前邊的開口頂撞淳于博士的人。
這小子簡直是不想活了,以後在儒生的圈子還怎麼混得下去。
最起來未來靠研習儒學的晉升之路算是徹底堵死了,堵的死死的。
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。
淳于博士雖然表面無所謂,但是誰都知道,淳于博士是最在乎名聲、面子的人。
畢竟年事已高,誰也不想晚節不保。
若是在書院碰到這麼個愣頭青,估計還沒等淳于博士發話,就得被人叉出去了。
可現在是在李水的酒樓,別人的地盤,淳于越想發威,威嚇力度也得大打折扣。
李水笑了笑,對面前的儒生說道:「淳于博士是不是聖人,大家心裏都很明白,你也不用直接說出來吧。」
「淳于博士雖然不是聖人,但堪比聖人,論當今之世,通曉古今的,非淳于博士莫屬。」
「然預知未來,對大秦發展最有助力的,非我槐穀子莫屬了。」
短短几句,李水把自己抬得很高,一時間已經和淳于博士平起平坐的態勢。
李信在身旁下意識點了點頭。
隨後李信扭頭對李水眨了眼。
李水納悶問道:「李兄,怎麼?你的眼睛不舒服嗎?」
李信撇了撇嘴,說道:「槐兄,你把自己說的對大秦都這麼重要了,那我呢?」
李水疑惑問道:「你?」
李信急忙說道:「如今此處就咱們三人身為大秦重臣,姐丈已經堪比聖人,槐兄你堪比姐丈。」
「那我身為大秦開疆擴土的武將,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了。」
「我覺得我的重要性已經和你不相上下了。」
李水眼睛轉了轉,說道:「哦?李兄在我
第九百七十四章 老夫那是比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