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里,已經坐了不少人。筆神閣 www.bishenge.com
韓凌天只認識兩個,葛家的葛力夫和葛聶成。
在他們兩人中間,坐在正中央位置的,是一名頭髮鬍子都已經花白的老者。
他神情平淡,正一口一口喝着手中茶水,似乎沒察覺到韓凌天等人的到來。
剩下那些人像是跟班一類,正眼神陰冷的盯着韓凌天,十分不善。
他們沒有出聲,韓凌天懶得搭理,目光在全場掃視一圈,大搖大擺的走到老者對面位置坐下。
杜文斌和煙媚兒等人對視一眼,在後面挺胸抬頭站的筆直。
「放肆,二爺在此,你們一句話不說就坐,實在太囂張了,簡直沒把他老人家放在眼裏!」
葛聶成身後一個腦袋上帶着刀疤的漢子,頓時指着韓凌天大喝。
「你說什麼?!」
杜文斌瞬間黑下了臉。
「斌子,一條喪家犬而已,也值得你生氣?」
韓凌天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。
「你敢不敢再說一次?」
刀疤眼珠子一瞪,火氣暴漲。
「我們老大說你是喪家犬!」
煙媚兒冷冷一笑。
「你們葛家設宴,那我便是客,可如今一上來也不介紹在座各位,卻狐假虎威,以二爺的名頭欺壓、轉嫁仇恨,你們不說自己陰險,反倒怪我囂張。」
韓凌天舒服的倚在靠背上,翹着二郎腿,淡淡出聲:「抱歉,讓你們大失所望了,我一個小人物沒什麼見識,並不認識你說的二爺。」
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,讓刀疤頓時啞口無言。
葛力夫和葛聶成兩人陰沉着臉,眼中仇恨更勝。
低頭喝茶的白鬍子老者二爺,此時也抬頭看向韓凌天,反覆打量着。
「最後,你一個無名小卒,背後靠山都是喪家犬而已,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?」
韓凌天淡淡一笑:「斌子,看好他是用哪根手指點的我,一會兒廢掉。」
「右手食指,記着呢!」
杜文斌冷漠的點了點頭。
葛家一個個目瞪口呆。
韓凌天上來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!
囂張,霸氣,吊炸天啊!
「韓凌天,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,敢廢我的人,信不信我現在就全宰了你們!」
手下被羞辱的同時,也相當於一個個巴掌打在自己臉上,葛聶成脾氣暴躁,狠狠一拍桌子。
其餘人也上前一步,瞪着韓凌天,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。
「哦,是嗎?」
韓凌天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茶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。
葛聶成瞬間臉色一變,手腳發冷,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手底下那幫人更不好受,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,額頭冷汗簌簌直下,渾身戰慄不止。
韓凌天留給他們的深刻印象實在難以磨滅,每當蹦到眼前,都會讓人陷入驚懼。
「呵呵,被我老大教訓的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,你哪來的勇氣叫囂?」
煙媚兒等人針鋒相對,冷笑不斷。
「咳咳!」
坐在最中央位置的二爺,輕咳一聲壓下現場局面。
「呵呵,現在年輕人火氣大,可以理解。」
二爺自顧自喝着茶,淡淡一笑:「先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友誼會館的創始人,現在已經不問世事,但江湖上的人都給幾分面子,叫我一聲二爺。」
「嗷,原來是二爺,失敬失敬!」
韓凌天拱了拱手。
「呵呵,韓老大客氣,我太老了,天下早晚是你們年輕人的。」
二爺手拿茶杯,笑眯眯的點了點頭。
「韓老大,那位二爺,似乎是榮家在外的長老級人物,上了年紀便撤到幕後,但手中權勢依舊不可小覷。」
煙媚兒湊到韓凌天耳旁低聲解釋,論收集情報的能力,她可以說處在頂尖水平。
「長老?」
韓凌天眉梢一挑。
「對,有幾家省城豪門,在其他地方都有些外駐人員,最高的是長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