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聲道:「錢總,請你自重!」
「嘿嘿……」
錢永寧突然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,「自重?請問什麼才叫做自重,摸你一下手就讓我自重,那麼等一會兒,我要是把你壓在身下馳騁,你能如何?」
「今後你更會淪為我的玩物,那又能如何?」
「你……」
唐清韻指着錢永寧,實在是怒不可遏,「我早就看出你沒安好心,一個穿着人皮的敗類,衣冠禽獸,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!」
說完,她又看向袁菲菲,「菲菲姐,你曾經救了我一次,我感激你,但是現在扯平了,從今以後我們互不相干,你也別來找我,告辭!」
唐清韻拿着包包,就要往外面走。
錢永寧和袁菲菲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阻攔,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。
唐清韻剛走到門口,突然覺得一陣眩暈襲來,她立即扶着牆,轉頭一臉驚恐的看着他們,「你們……你們居然……」
她萬萬沒有料到,錢永寧他們做的準備會如此周全,一旁的茶水也被動了手腳。
「嘿嘿……」
錢永寧一臉猥瑣的打量着她,激動的舔了舔嘴唇:「你走啊,放心,不會有人攔着的,我倒要看看,你能去什麼地方。」
唐清韻咬牙切齒的看着他:「你們的所作所為是犯法的,我……我一定要告你們!」
「告,儘管去告,最好讓整個濱海的人都知道,我錢永寧是多麼卑鄙。」
錢永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一臉譏諷的看着她,「可惜啊,到了那時我身敗名裂,而你在床上的放浪模樣,也會被公諸於眾!」
「你無恥……」
唐清韻氣急攻心,一頭栽倒在地。
錢永寧邪笑着搓了搓手,一旁的袁菲菲立馬掏出手機,片刻後,她笑了笑:「錢總,房間已經幫您訂好了!」
「你做的不錯,十萬塊,一分不少。」
錢永寧打量着唐清韻的窈窕曲線,不禁咽了咽口水,旋即拍拍手,門外保鏢拿出一大沓鈔票放在桌面上。
「飯菜已經付完錢,你就慢慢享用吧。」
說罷,開了門,兩名保鏢扶着不省人事的唐清韻離開。
「錢總,那您也慢慢享用哈。」
袁菲菲趕忙阿諛奉承一聲。
「一大桌子好菜,要是不吃的話也太浪費了吧!」
包間恢復安靜,袁菲菲轉身囫圇吞棗的開吃,「誒……可惜啊,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啊,應該再叫兩個朋友來!」
此時此刻,對於被坑害了的唐清韻,她沒有一點愧疚。
「嘭!」
正當袁菲菲準備打電話叫人的時候,突然傳來一個震耳欲聾的響聲。
房門被踹開,一個滿身殺氣的年輕人走來。
「你誰啊你,腦子有病吧!」
袁菲菲頓時橫眉冷對,怒斥一句。
韓凌天在包間內掃視一圈,又打開洗手間看了看,最後走到袁菲菲面前,聲音冰冷刺骨:「說,清韻在哪裏。」
袁菲菲以前也是跟着一些流氓混社會的,面對殺氣騰騰的韓凌天,竟是沒有多少慌亂。
她猛地將筷子砸在飯桌上,一臉兇相:「你他媽是誰啊!」
「我的耐心很有限,從現在開始,我問什麼,你答什麼。」
話音剛落,韓凌天狠狠一掌拍在袁菲菲身旁。
只聽砰的一聲,由大理石製成的飯桌當場四分五裂,各種殘渣混合着酒菜散落一地。
袁菲菲徹底慌了神,一臉驚懼的看着他,「你……你要幹嘛?」
「最後問你一次,清韻在哪裏。」
韓凌天面容冷峻,一雙眼散發着懾人寒氣。
「我……我真不知道……」
「啪!」
蕭詩巧上前一步,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去,頓時把袁菲菲打的滿嘴是血。
「我家老大不打女人,但我可以。」
蕭詩巧冷笑着一腳踩在她身上,又是一陣骨骼嘎吱作響聲。
「你個瘋子,瘋子!」
袁菲菲疼的臉色煞白,「你們說的那個人,我根本就不認識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