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認識?」
韓凌天一臉淡漠的看着她。
「我是真的不認識什麼叫唐清韻的,你就放了我吧,來人啊,救命啊,殺人啦!」
袁菲菲聲嘶力竭的大喊着。
「我什麼時候告訴你,清韻姓唐的?」
韓凌天眼中冰冷更甚,擺了擺手,一旁的蕭詩巧腳下用力,只聽一聲刺耳的骨折聲傳出。
緊接着,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。
「你不開口,我有許多辦法折磨你。」
韓凌天聲音低沉,一頭黑髮無風自動。
蕭詩巧驚訝發現,包間內的溫度似乎都低了許多。
「我……我真的不認識!」
袁菲菲咬着牙,哪怕斷了條腿,態度也是十分堅決。
不止是那十萬塊錢的問題,今天要是出賣錢永寧,壞了他的好事。
那明天會發生什麼,袁菲菲想都不敢去想。
以錢家的地位,讓她在濱海徹底消失可是輕輕鬆鬆。
現在受的痛苦和生死比較,簡直小巫見大巫。
「老大,我來幫她回憶回憶。」
蕭詩巧俏臉掛着森然的笑容,從腰間解下皮鞭。
「啪!」
一聲炸響,袁菲菲身上立馬多出一長條血痕。
「你們……你們在濫用私刑!」
袁菲菲慘叫不休,傷口鮮血直流。
「三……二……」
蕭詩巧揮手就要揚鞭。
「我說,我全都說!」
袁菲菲捂着胳膊終於崩潰,哭得稀里嘩啦,「是……是錢總帶着她去了啟元酒店!」
「居然是錢永寧。」
韓凌天眯了眯眼,其中殺機畢露。
「在哪個房間?」
「1815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