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馬這輩子就是沒攤上一個好父母,打小就吃苦,導致他的村里也沒什麼朋友。」
這算是童年影?楚江摩挲了幾下下巴,這應該就是小馬因之一。
但聽於主任的意思,欺負小馬的不僅僅是吳大龍跟申一鳴兩個人,還有其他的人。
為什么小馬會單單找上這兩個人?
難道僅僅是因為吳大龍跟申一鳴恰好也有兩個孩子?這麼一想,有些奇怪,於是楚江順勢又往下問了一句,「跟吳大龍申一鳴混在一塊兒的那些狐朋狗友中,還有幾個在村子裏的。」
於主任立即擺擺手:「沒幾個啦,村子裏賺錢不景氣,都跑外面去賺錢去啦,你看我們村里剩下的不是老人就是女人,還有小孩,男的基本都在外面打工呢。」
「那於主任您跟他們還有聯繫嗎?或者我這麼問,您知道在外面打工的人裏頭,有誰是有兩個孩子的?」楚江又追着問道。
可能是楚江語氣加快了一些,讓於主任變得有些緊張,他突然讓楚江等一下,起翻箱倒櫃了半天,掏出來一個小本,「你怎麼問我也記不住,我翻本看看。」
看看?這倒是新鮮了。
「於主任,我說難道誰家生了什麼孩子你都有記着?」楚江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於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「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,我家娘們兒對錢這塊兒把控的比較細,我們村裏的習俗就是誰家生了孩子,誰家結了婚,誰家孩子過了滿月酒都要在村里請人擺一桌,我們去肯定也不能空手去家,就帶上那麼點錢隨份子,回來後我家都要記賬,這本上就記得比較清楚。」
「那你這個舉動這回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。」
馮明海突然誇了一句,「您快看看,然後把結果告訴我。」
於主任翻本子看了幾分鐘,「哎喲,找着了。」他找出一張紙,把相關信息寫在了紙上,整個過程連十分鐘都沒用,於主任寫好後,把紙交給了楚江。
楚江看到紙上只寫了一個人,叫陳林園。
「嗯?一個人?沒有出錯嗎,這個人是誰。」
「陳林園算是吳大龍他兄弟,當初跟着吳大龍一塊出去打工的,跟申一鳴和馬家那口子關係也不錯,結婚好多年了,有兩個兒子,五個月前我們才吃了他小兒子的滿月酒,現在人也在b市打工,他老婆也跟着去了,村里就剩下陳林園的老母親,她小兒子也是老母親帶。」
「這個於主任應該沒說謊,可是這個於主任描述的門跟我們說的幾乎是完全不同的,甚至某些方面還是對立面。」
「我不否認這個於主任在告訴我們事的時候,有某些主觀緒,但這些主觀緒並不影響我們的判斷,於主任口中的小馬應該是
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的人,也不可能接觸到。」
「而且並不是小馬這種份用錢就可以買到的,明海,你覺得是有人給小馬提供了這些東西,還是他一直都在扮豬吃虎?」這下倒好,動機倒是明確了,可是手段又成了問題。
馮明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,「我也覺得有點奇怪,照理說我們不求百分百還原,至少也會有一個條件附和,但這個人,完全沒有,於主任沒有說太多,但他說的線索其實都在指向這個小馬,但我們就是沒有證據,看來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人證上面。」
楚江又去問了隔壁的鄰居,一問頓時都讓楚江跟馮明海有了不好了預感,根據鄰居的說辭,陳林園的老母親一天前就被人接走了,走的時候還帶着陳林園的小兒子。
「反正不用擔心,陳大娘精明着呢,肯定不會跟陌生人走,你想他年紀一大把了,還帶着一個小孩,怎麼能隨隨便便跟人走呢,肯定是認識的人,她走的時候我還遠遠的瞧了一眼,後還背着個包袱,估計是她兒子接她去城裏享福去了。」
楚江特意的多看了馬子良幾眼,說實話,他跟圖上的臉並不相像。
忘了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