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畜生!」
啪!
「畜生!」
啪!
「畜生!」
啪!
月鈺一邊咒罵,一邊狠抽鞭子。
騰蛇已經被她抽得看不出蛇的樣子,更像一條巨大的爛肉。
它漸漸沒了掙扎的力氣,沉到了湖底,鬆散着身子,連蜷曲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可月鈺心頭的怒氣仍然沒有消去,手裏的鞭子還在不停地抽。
其實以她的戰力,根本對騰蛇造不成這麼大的傷害,但是封印騰蛇的陣法是閻帝親手佈下的,這陣法可以把她鞭子的威力放大數十倍,並且攻擊自動鎖定騰蛇,所以她才能對騰蛇絕對壓制。
「畜生,快求本公主,不然本公主就把你活活抽死!」
「畜生,本公主的耐心已經耗盡,今天你若不臣服本公主,本公主就滅了你!」
「什麼騰蛇聖獸,狗屁不是,還不是得在本公主的鞭子下慘叫哀嚎!」
月鈺一邊氣急叫罵,一邊鞭子不停。
啪!
她一鞭子抽中了騰蛇的腹部,抽爛了它的肚皮,傷到了它臟腑。
騰蛇慘叫哀嚎,身軀劇烈抽搐。
月鈺望着騰蛇的慘狀,眸子裏竟泛起了興奮的光芒,似乎這血腥殘忍的場景刺激到了她的某根神經。
於是她狠狠揚鞭,再次對準騰蛇破爛的肚皮。
啪!
鞭子落下,騰蛇肚破腸流,嘴裏發出極具痛苦的慘叫。
然而騰蛇的慘叫聲卻讓月鈺的眼神愈加興奮,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感覺,掌控別人的生死,生殺予奪,如神一般,主宰萬物。
「難怪父皇非要攻打仁川地府當帝王,原來掌控他人的生死竟是如此令人興奮快樂。」
「不知女子能不能當帝王?」
月鈺感受着體內興奮流淌的血液,以及從未有過的愉悅心情,感覺發現了真正的自我,還滋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,想要佔據一座地府當帝王,掌控千千萬萬的生命。
啪!
她的精神越是興奮,手裏的鞭子抽的越重,騰蛇已經被她抽得像一塊爛肉,躺在湖底奄奄一息。
「小青!」
「賤人,住手!」
南面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喝罵聲。
「是誰在大呼小叫?!」
月鈺神色不悅地抬頭望去。
然而她剛一抬頭,就看見一隻碩大的拳頭猛然闖進視線,嚇得她驚聲尖叫。
砰!
來不及反應閃躲,拳頭正中面門,把月鈺轟飛了出去。
還好在拳頭及身之前,她及時撐起了護身防禦,否則這一拳足以轟爆她的腦袋。
「大膽!」
「住手!」
守在湖邊的四個黑袍老者,見有人強闖公主府偷襲月鈺,立刻怒喝着飛身撲向襲擊月鈺的人。
但另一個身影攔住了四人,拳腳展開,將四人逼退。
「這也…太衝動了!」
蔚元藏在摺疊空間裏,望着衝進公主府,話也不說一句就直接動手的張小卒四人,不禁愕然苦笑。
因為來仁川地府的路上,張小卒四人明明商量好了,到達仁川地府後要小心行事,當時他在一旁聽着,覺得張小卒四個是心思縝密之人,可結果…
路上商量的那些全是屁話。
張小卒四人用切身行動給他闡述了「言行不一」的意思。
其實也怪不得張小卒四人言行不一,主要是騰蛇的樣子太慘了,讓他們無法控制憤怒的情緒,也沒辦法小心行事,因為再耽擱片刻,騰蛇恐怕就一命嗚呼了。
蔚元小心翼翼地隱藏氣息,然後躲向遠處,生怕被人發現張小卒四人是他帶來的,因為若是被閻帝知道,那他們納德商號恐怕就甭想拿到仁川地府的通行權了。
他不由地抽了下眼角,發現張小卒四人非但本身非常危險,似乎連和他們交好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,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燒身啊。
「賤人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