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雲羅的房間裏。
安雲羅皺着眉頭,整個人攤到了床上,目光呆滯地望着淡紫色的天花板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過了許久,微微啟齒,「king……back……為什麼一想起來就那麼頭疼……難道真的如哥哥所說,我與那個覃世軒……以前有過什麼……」
然而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。
安雲羅長吁一口氣,從床上坐了起來,身子向後挪了挪,背舒舒服服地靠在床頭的三個墊子上,看似懶散的安雲羅左胳膊肘搭在了旁邊被疊起來的厚被子上,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一張被折起來的紙,安雲羅輕笑了一聲,但那張紙的一角上的一點血跡卻令安雲羅的神色有些異常。
安雲羅緩緩展開,看畢,已然是整個人都不好了。她的右手緊緊地將這張紙捏成了皺皺巴巴的紙團。
無恥之徒……
不知為何,安雲羅藍紫色的瞳孔之中竟閃過了一絲血光。
兩天後。
「wanna be like that……不對我又唱錯了!啊啊啊啊啊啊!」
安雲羅幾近崩潰地吶喊道。
「她唱可以,但喜歡忘詞。」
覃世軒看了一眼炸毛的安雲羅,又看了一眼焦急的蕭楓,說道。
「我也是……」玄宇策無可奈何地撓了撓頭,卻被蕭楓來了一個爆栗子,「你還好意思說!」
「唉,還是回去練吧,」蕭楓擺了擺手,看向了臉色有些發白的安雲羅,「你今天狀態不是很好,這對練習有很大的阻礙,回去多休息休息。」
「嗯。」
傍晚,富察晴寧別墅的樓頂。
「嗬。」
安雲羅冷笑。夜色中,安雲羅的淡紫色面紗隨風飄舞。
「怎麼?」
夜色中,凌魅的血紅色瞳孔猶如能夠撕裂一切的貓眼一般閃爍着,目不轉睛地盯着面前的安雲羅。
「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?凌魅?」安雲羅依舊是冷笑,「你說蕭楓有問題?真是純屬陷害吧!他只是個普通的人物。」
「……呵呵,信不信由你。」凌魅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,「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的。」
「誰會稀罕你的好意。」安雲羅垂下眼帘,閉上眼睛不看凌魅。
「那麼,下次見面好了。」凌魅非常掃興地轉過身打算走。
「等等,」安雲羅突然叫住了凌魅,「最近你安靜得有些奇怪。」
然而凌魅只是不屑一顧地笑了笑,「我的心情陰晴不定,干你事否?」於是乎就飛走了。
黑夜中的安雲羅撇了撇嘴,毫不在意。
雖然說是不在意,但對蕭楓百分之百信任度的安雲羅還是對蕭楓起了百分之一的疑心……
她與蕭楓只有一面之緣,蕭楓就聲稱自己喜歡她?……不過除了這個以外就再沒有別的疑團了。
如果蕭楓有問題,那麼蕭蕭作為他的妹妹也有可疑的地方,玄宇策與蕭楓關係甚密也就有問題……這成了連環套了。
算了,蕭楓應該是沒什麼問題,凌魅肯定是妒嫉老娘有這等的桃花運……
安雲羅扶額,不想再想這些事情,於是對蕭楓的信任度又回歸了百分之百。
與此同時,覃世軒的房間裏。
覃世軒坐在陽台面前,凝望星空,不知所想。
蕭楓這個人……好複雜。
覃世軒垂下頭,胳膊肘枕在分開的兩條大腿上,深藍色的頭髮被晚風撩了起來,晶藍色的眼瞳里散發出深邃的光芒。
他與雲羅看起來不是特別熟悉,但又不是太生分,半生不熟……不過這不是重點好麼。
覃世軒無語。
蕭楓這個傢伙,看起來可信度非常高,雖然如此,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無,他的疑點也是說少也不少,說多也不多的,是個來歷不明的人。
總而言之,這個傢伙,以後還是要小心提防着點。
這時,突然起了大風,覃世軒一驚,下意識抬起頭來。
星空烏雲密佈,狂風肆虐着,覃世軒的頭髮瞬間被吹亂,整個人就在風中凌亂了。
「唔,要下雨了。」
覃世軒非常
14恐怖的嗜血絞十字(一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