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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彩鳳脾氣一上來,就恨恨地坐了下來,扭頭向一邊,再也不看天狼一眼。
天狼跟屈彩鳳自從化敵為友以來,也相處了幾年,尤其是前面半年多的時候也可算得上與她朝夕相伴,對她的性格也是一清二楚,也不生氣,更不急於解釋,微微一笑,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:「屈姑娘,如果我不來幫你,為何在這個時候來巫山派?可能剛才我的語氣不太好,向你賠罪啦。」
屈彩鳳冷冷地說道:「我們這幫綠林土匪,哪當得起你李大俠的賠罪呢。」
天狼正色道:「屈姑娘,現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,取出錦囊的辦法不可行,你還有什麼別的主意嗎?」
屈彩鳳心中暗想,現在不是跟這個天狼作無謂之爭的時候,她扭過了頭,取下面具,正色道:「李滄行,你今天沒戴面具來見我,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?在這次的事件上,你們錦衣衛又是何立場?」
天狼點了點頭:「不瞞你說,由於陸炳又重新與嚴世藩勾結到了一起,因此我不會再跟他合作了,這次出來的時候我說得很清楚,以後大家橋歸橋,路歸路,塵歸塵,土歸土,我會恢復我李滄行的真名在江湖上行走,再不是錦衣衛天狼。」
屈彩鳳吃驚地睜大了雙眼:「李滄行,你不會是說真的吧,在錦衣衛里你已經做到了副總指揮,而且陸炳對你的看重盡人皆知,為何要放棄如此大好的前程?」
天狼決然地說道:「我要加入的錦衣衛,應該是一個正義的組織,忠君報國。愛護百姓,和*的奸臣與外虜對抗,如果是為了消滅嚴世藩這樣的奸賊。或者是抗擊蒙古人與倭寇,那讓我拿出性命也願意。但如果是要我違背本意,與嚴世藩同流合污,那就是要了我的命,我也不願意的。」
屈彩鳳哈哈一笑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意:「這才是我心中的李滄行,頂天立地的男子漢。不過這樣一來,你以後跟陸炳也可能會反目成仇了,你沒想過這個後果嗎?」
天狼微微一笑:「屈姑娘。你可能還不知道陸炳的真正內心,他雖然表面上和嚴世藩合作,但內心裏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,不然也不會跟我說那些事情,就是希望我能來這裏攪了嚴世藩的事。」
屈彩鳳的臉色一變:「還有這種說法?」
天狼正色道:「陸炳這次和嚴世藩合作只不過是因為皇帝現在倒向了嚴世藩,他不敢違背皇帝的意思而已,但他更不希望嚴世藩能消滅掉你們巫山派,在皇帝那裏撈取更多的實權,所以他故意和我說這些事情,大概就是希望我能壞了嚴世藩的事。而鳳舞現在在嚴世藩那裏,這應該是個給我留下的暗棋。」
屈彩鳳歪了歪嘴,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快:「鳳舞?就是那個以前跟你形影不離的錦衣衛女殺手?」
天狼一下子反應了過來。屈彩鳳雖然不是自己的情侶,但好象有些不自覺地吃醋了,以前這種反應只有在自己提起小師妹的時候她會有,可能上次自己把她在南京城扔下,最後跟鳳舞去了東南的事情她也知道,到現在也無法釋懷。
天狼哈哈一笑:「不錯,是個不折不扣的殺手,這個女人騙了我好久,我這次在雙嶼島差點給她害死。還好撿了條命回來。」
屈彩鳳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:「你去了汪直的老巢?天哪,你還真是不要命了。那鳳舞又怎麼會害你?」
天狼本想把雙嶼島之行跟屈彩鳳好好地說道一番,畢竟這次自己壞了嚴世藩的大事。又勸降了汪直,自己也頗為得意,但一想到現在時間緊急,巫山派危在旦夕,不是自己吹牛的時候,於是他的嘴角勾了勾:「這事以後再說,鳳舞和我一起去雙嶼島的,但她奉了陸炳的密令在島上暗查,結果給倭寇發現了,差點壞了和議大事,我這條命也差點送在了雙嶼島,不過後來也算因禍得福,找機會勸降了汪直。過程中的曲折複雜,有機會再跟屈姑娘說。先說眼前。」
屈彩鳳壓抑住自己身為女性好奇的天性,點了點頭:「好,就說現在,鳳舞能幫到你什麼?嚴世藩也不可能對陸炳完全信任,對於陸炳派在他身邊的這個女殺手,想必也有所防範吧。」
天狼皺了皺眉頭:「有這個可能,但現在兩人剛剛合作,我覺得更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