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不換的嘴角勾了勾,說道:「神尊,你雖然神功蓋世,但這兩個妮子都不是易與之輩,萬一有個閃失,神教上下如何能承擔得了啊!」
冷天雄的嘴角邊勾起一絲自信的笑意:「無妨,本座神功剛剛大成,正好想要找些厲害角色來試一下,上次在雲南的時候本想找那李滄行來練手,可是嚴世藩不爭氣,讓本座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,這回正好拿這兩個女人來練手,只要擒下了他們,自然不怕那李滄行上勾!」
金不換勾了勾嘴角,本還想說些什麼,話到嘴邊,卻無奈地搖了搖頭,他知道冷天雄言出如山的個性,只得退下,開始給公冶長空的臉上手上的傷處塗起一些灼傷的清涼藥膏來,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小院內的三個人。
冷天雄突然扭頭看向了禪房中的李滄行,冷冷地說道:「大和尚,你也看到我們出手是何等的兇猛了,一會兒打起來,只怕這小院子會全給拆掉,你並沒有武功,留在這裏是等死,何不早去?!」他說着,右手輕輕一抬,六七道指力凌空飛出,隔着十餘丈的距離,擊中了幾個洞庭幫護衛和門口兩個小沙彌的穴道,這幾個人終於可以活動了,一個個都彎下了腰,幾乎直不起身來。
冷天雄看都不看這些人,嘴裏輕輕地說了一個「滾」字,那幾個洞庭幫的護衛吃夠了這魔尊的苦頭,哪還敢反抗,紛紛跑出了小院,幾個起落,便不知所蹤。
而那兩個灰衣的小沙彌,卻是看向了屋內的李滄行,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恐懼,身子卻是象篩糠一樣,連站都站不直了。
李滄行嘆了口氣:「明道,明凡。此事與你們無關,你們速速離去吧。」
個子稍高一些的明道轉身就要走,可是剛一轉頭,又退了回來。看着李滄行,疑道:「我們走了,那師父您呢?」
李滄行搖了搖頭:「這裏是佛門淨地,老衲縱使力有不逮,今天也要捨身護法。此處有歷代先師留下的佛學典籍,老衲身為方丈住持,即使粉身碎骨,也要留在這裏。」
五短身材的明凡眼淚都留下來了:「師父,這裏實在是太兇險了,您留下來也於事無補啊,還是跟弟子們走吧。」
李滄行的眼中冷芒一閃:「我意已決,你們不必再勸,速速退下吧!」
明道咬了咬牙,站進了小屋內。雙手合什:「明道不才,願意與師父共同面對。」他說着,就地打坐,閉上眼睛,開始念起經來。
明凡猶豫了一下,也跟着明道一起坐下,二人分列門的左右兩側,仿佛兩尊門神似的,擋在了李滄行的身前。
李滄行也有些感動,沒想到這兩個小和尚年紀輕輕。居然也有此孝心,他在今天扮成方林大師時,不僅把方林藏在了一處安全之所,也試過這兩個小沙彌。確實沒有任何武功在身,也許正是因為這樣,才會初生牛犢不怕虎,面對院中頂尖的武林高手,也無所畏懼吧。
李滄行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,站到了兩個小沙彌的背後。也坐了下來,雙眼微閉,如同老僧入定,可是眼睛留出的那一絲縫隙里,卻是把院中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,萬一真的有氣浪襲來,自己也好趁機用暗勁救護這兩個小沙彌。
此時,李沉香和屈彩鳳已經漸漸地遊走到了冷天雄的左右兩側,冷天雄的臉上仍然神色平靜,甚至都不看二女一眼,倒是不住地上下打量起李滄行等三人。
屈彩鳳的眼中突然變得碧綠一片,周身的紅氣暴氣,大紅羅衫如同燃燒着的火焰一般,而一頭的白髮又恰似漫天的霜雪,正應了她那左右雙手的陰陽兩刀,左手的陽刀燃起熊熊的烈焰,右手的陰刀則是帶起如鵝毛般的霜雪,腳下連踏狼行天下的步法,撲朔迷離,向着四丈之外的冷天雄攻了過去。
李沉香的柳眉一豎,就在剛才那會兒,她悄悄地把那披風從中裂開,緊緊地裹在了自己的右臂和右肩之上,把不該暴露的地方都蓋得嚴嚴實實,只是遠遠看去,仿佛是一襲綠衣紅裙,本來是相得益彰的絕配色,卻又多出了一堆土花,就好比一朵亭亭玉立的花花上,卻抹上了一堆淤泥,顯得大煞風景,唐突佳人了。
可是生死之戰,卻顧不得這麼許多,隨着屈彩鳳的攻勢發動,李沉香也一下子看明白了過來,屈彩鳳刻意地沒有打出刀浪劍波之類的衝擊型氣勁,就是怕那冷
第九百二十六回 雙美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