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因為她會回頭咬你,同理,老虎的耳朵也摸不得,因為她會直接咬你。
兔族人的風俗,女人的耳朵只有自己的男人才摸得,即便是父母也不可以隨便觸碰,只有結婚禮成之時,掀開蓋頭的剎那,新郎官親手撫摸,這婚禮才算是完結。甚至從某種意義來講,摸耳的習俗,要比圓房更重要,也不怪名為嬌娘的女子打的天崩地裂,可以說還能給多吉留口氣,已經很給小玉面子了。
事畢,嬌娘已經遠遠離開,小玉才不緊不慢的走回小街,只見到小街上石碎地裂,慘目忍睹,當然,相較多吉自身還是好一些。多吉的臉上紫青一片,右眼眶擠得找不見眼睛,鼻孔下血漿橫流,下巴腫的老高,幸也不幸的,此時的多吉已經昏迷,看不到自身的慘樣。
小玉啪啪的拍着多吉的臉頰,全然不顧及會讓多吉傷上加傷,不過一會,多吉悠悠轉醒。
「小玉姐,你真不厚道。」醒來時看到小玉,多吉第一句話就是指責,其實若不是多吉看到小玉,他也不會露出蹤跡,不會被小竹幫圍住,更不會被幫主嬌娘痛扁,一聲抱怨也算應該,可小玉可不打算理他。
小玉淡淡的說道:「看來死不了。」
多吉胸口一窒,憤恨滿胸,當即說道:「看着我被扁,你都不說過來幫幫忙,我看那女人和你不相上下,咱倆聯手怎麼也能把她拿下,唔……」
多吉的話沒有說完,小玉猛的把多吉的腿折到了他的面前,用他的腳堵住了他的嘴。多吉沒練過劈腿,若是有痛覺,定會痛得不輕,慘叫連連,小玉知道多吉身體的特異之處,只能選了這麼個折衷的辦法,好在效果奇好,因為多吉是有味覺的,臭腳丫子的味道讓多吉呸了好幾口。
「噗,幹什麼呢?呃……你到是看着點啊!」
本想指責小玉,可看着麻花一樣的小細腿被小玉掰直,多吉只能臨時改了口,不過多吉還想說點別的,可每次想要說話,小玉都會把多吉的臭腳掰進多吉的嘴裏,慢慢的多吉也明白過來了,索性不再說話。
「看看能不能起來。」
人在屋檐下,多吉連話都沒說,只是點點頭,隨後又搖搖頭。
「到底能起來還是不能,你說句話。」
「應該能起來,可是腿上沒力氣。」多吉快速的說完,隨後做了一個把嘴鎖住的動作,這是兩人相處時,多吉常用的動作,起初小玉不明白什麼是拉鎖,後來在多吉的解釋下漸漸明白,很是樂了一番,可如今多吉再用這招,只讓小玉怒瞪了他一眼,好在小玉就是瞪人也是很可愛的。
「看來嬌娘姐出手還是輕了,把你打的再重一些,也省的看你耍怪。」
小玉嘴上說的雖凶,可還是扛起多吉的胳膊,把他扶了起來,多吉知道這種時候說多就是錯多,而不論這個世界還是上個世界,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,就算不知道小玉為什麼生氣,還是順着小玉的脾氣來為好,要不然他這一晚上就真要睡在這小街上了。
所以多吉嘻嘻的對着小玉直笑,就是不說話,小玉也從來都對多吉沒轍,否則初見的時候,如此拜金的小玉也不會輕易放過想吃霸王餐的多吉,只能別過頭輕輕的解釋:「你還想讓我怎樣幫你,你都……你都摸了嬌娘姐的耳朵。」
「不會吧,不就是摸了那娘們的命門麼?呃,等會……小玉,你不是說耳朵就是女人的命門麼?我怎麼抓住了那娘們的命門,反讓她變得更加兇狠,完全看不出受制?難道她練了金鐘罩、鐵布衫的功夫?反而改了她的罩門?」
多吉說的頭頭是道,小玉也早習慣了多吉的天馬行空,嘴裏淨是造成各種奇異效果的神奇功夫,不過與往常不同,小玉沒有出言阻止多吉的胡言亂語,她臉頰微紅,頭顱低低的,很是沉默。而多吉發現不對,順着視線看着她嬌嫩脖頸和耳垂的時候,竟然發現她變成了淡粉色。
「小玉,你很反常啊。」
「是嘛!」不知道是不是被驚嚇到了,小玉聞言雙手迅速輕拍臉頰,嘴上還「沒有啊,你看錯了。」之類的話,用以欲蓋彌彰,而到最後小玉甚至有些歇斯底里,重複着:「我真沒有,真沒有……」,多吉無語的看着小玉糟糕的演技,心中想着:憨的太過真的不好。
「你很正常,你非常真長,是我不正常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