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茯苓,咱怎麼整?」錢佩英跪在炕上,特別無助地問女兒。一筆閣 m.yibige.com
宋茯苓抹了下嘴「娘,你快推醒他。」
空間裏,娘倆已經從宋福生那裏得知陸畔之父,亡。
陸畔好像要上戰場了,具體哪日走,老宋還沒到家呢,今日不在空間見,老宋在趕路。
但即使只是陸畔父親去世的消息,也不能告訴大夥啊。
要不然該問她們是怎麼知曉的了。
可娘倆也正因為此時心裏門清,才感覺米壽那番話瘮得慌。
米壽這是胡言亂語?
開了天眼?
還是夢裏回了前世,且在前世經歷了啥?
比方說,長大後的米壽,崇拜陸畔,背過陸畔短短一生的征戰史?
我的個媽呀。
「幹啥呀,姑母,嗚嗚嗚,哇,」米壽被使勁搖晃醒,坐起身一臉鬧覺的模樣,很少張嘴哇哇大哭的孩子,忽然就哭起來震天響了。
還像是睡迷糊了,小手揉着眼睛,小腳一腳腳蹬錢佩英「真煩人,正吃飯呢,作甚要叫醒我。」
宋茯苓湊上前,咽了咽吐沫「跟誰吃飯呢。」
「跟哥哥吃烤肉,我在勸他多吃,才卷完肉,還沒有吃到嘴,你們到底要幹啥?」
錢佩英望着米壽也想問你要幹啥。
她都想哭。
媽呀,她的老兒啊,快告訴姑母,你只是睡餓了在胡言亂語吧。要不然太無法接受。
宋茯苓告訴自個冷靜,聲音極其柔和,一邊給弟弟順後背,一邊問道「米壽啊,那你告訴姐姐,除了這些,還夢到了什麼?」
她想確認,米壽之前那一大段像被史書似的還有沒有印象。
米壽抽泣着小肩膀反問「那還能夢到點啥呀?」
「就只有和哥哥吃飯?」
「就這都給我忙壞了。」
就在這時,馬老太和宋阿爺都跑了進來,「米壽不是好動靜嚎,是燙着了還是掉下炕啦?我在後園子都聽見啦。」
宋茯苓很鎮靜道「奶,只是做噩夢了。」其他一個字也不露。
就這事,甭管真假還是怎樣,只能他們三口人知曉,她要等爹到家再研究。
出了任家村,離村口稍微有些距離的地方。
宋富貴指着遠處幾個鬼鬼祟祟的老太太「我怎麼瞧着,那是大娘嬸子她們呢?」
宋福生前後左右看看沒人,掏出被偽裝過的望眼鏡一看,無語至極。
幹什麼那是。
怎麼又燒上了紙人。
竟整那沒用的。
不過,宋福生心裏也有些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