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鄒老大的命令一下,其餘三大惡人及其一幫本校的、外校的地痞、無賴紛紛量開了自己的武器。一筆閣 www.yibige。com 更多好看小說其實無非也就是殺豬刀、砍柴的斧子等等,還有的是自己製作的鋼管,那時候對槍支刀具管的比較嚴,再說也沒有地方買去,不像現在大街上有的時候就有賣的,所以打架的武器基本上屬於自製。
最牛的就是拿槍刺(過去三八大蓋的刺刀,上面有二道或四道血槽),不過就是槍刺也很少見,因為畢竟就是同學或社會之間的打架,其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,無非就是你看我不順眼或者兩個人不對付,或者就是要在這個地區立棍(就是想當老大的意思),一般打架都不會出人命,那時候要是把人打死了,那你自己也基本上就等於判了死刑了,所以打架的人頂多就是受點輕傷,再說也沒有誰把人往死了打,說說狠話那是為了要充『門>
老七多吉一看鄒淮仁的人一起鬧哄哄的要往裏面沖,「刷」的一聲就把一尺多長明晃晃的藏刀拿出來,然後對着鄒淮仁說:「鄒老大,平時我看你就不順眼,今天我就替天行道,我今天就劈了你!」
俗話說的好「橫的怕楞的、楞的怕不要命的」,就老七這麼把刀一量,「呼啦」這一群人就紛紛跑到寢室外面去了,只有鄒淮仁和老二還有點架勢。
這時候寢室就只剩下冷敖、多吉、鄒淮仁和四大惡人的老二了。那時候少數民族是可以攜帶具有本民族習俗的刀具的,所以多吉有藏刀也不奇怪。多吉這位同學平時也和冷敖一樣不太愛說話,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就自己哼哼着家鄉的藏族歌曲(曲調高亢悠揚而深遠,不過意思沒人聽的懂,用藏語唱的)。
然後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心愛的藏刀,用一塊潔白的『毛』巾細細的、慢慢的擦拭着刀身,仿佛那不是一把刀,仿佛多吉那是在輕柔的撫『摸』自己心愛的『女』人(多吉在上大學之前,已經在家鄉有自己心愛的姑娘了)。
冷敖一看多吉這架勢,怕老七魯莽壞事,忙叫住老七,然後悠悠的對着鄒淮仁說道:「鄒老大啊,本來你我是井水不犯河水,我在京都大學也就是讀幾年書,然後就離開了,對於你的惡言惡行想不理不睬的,可是今天你送上『門』來了,我要是不處理你,我就不是冷三少了,至於為什麼你今天來這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我就不說了。」
&他媽廢話,今天有你沒我,有我沒你,說那麼多屁話幹啥!」「鄒淮仁不耐煩的說道:就在這時就聽得寢室外面了起來,「那個學校的來我們京都大學砸場子,他媽的還反了天了,兄弟們,大家一起上啊!」
「他媽的,鄒大惡人真不是東西,平時就知道欺負我們,現在都他媽欺負到『門』上來了,哥們以後還怎麼泡妞啊(也不知道這和他泡妞有什麼關係,估計是總是被四大惡人欺負,在『女』朋友面前沒有面子)」接着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、沖啊、打啊的聲音。
冷敖聽到這些聲音後微微的一笑,然後輕蔑的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鄒淮仁道:「怎麼樣?鄒老大,要不要出去看看,看看你的兄弟都成什麼樣子了,唉,跟了你這麼個老大真是他們的不幸啊!」
這時候外面的戰爭已經進行到了如火如荼的階段了,大傻和二愣今天算是打過癮了,大傻雙手拿着兩個垃圾桶,也不知道他在垃圾桶裏面裝了什麼東西,掄起來簡直就是兩個鐵錘,那是粘上的不是傷就是痛,鄒老大的人被打得是落『花』流水;二愣就更絕了,手裏拿着一個拖布,不過他拿拖布當槍使了,耍的確是刀槍『混』合的套路(估計是自己瞎練的)。那古語怎麼說的「槍扎一條錢,刀砍一大片」就二愣這套路,估計沒人擋得住,不是說他練的好,關鍵就是這小子有勁啊。打的這幫人是哭爹叫娘、恨不得多生一條『腿』(幹什麼?你說幹什麼,跑路啊)。
就牛、最拉風的就屬於我們可親、可愛的王鳴『春』同學了(因為王鳴『春』是貨真價實的練家子,從小就和爺爺學習過國術,不過一直沒有發揮的機會),今天可是王鳴『春』發揮的時候了,只見王大俠雙手各拿一個雙截棍,細看原來就是兩個板凳『腿』連在一起的,整個就是一個李小龍再生啊。
說實話,外面的這場戰爭的勝負,王鳴『春』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,不過不是因為他的武功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