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的是成濤,被陳陽殺了兩個徒弟的師傅。
他生氣的聲音,立刻就吸引了外面不少人。
紛紛將目光全部的投了過來。
一時之間,這邊成為了焦點。
他走過來,怒視陳陽:「你什麼意思?」
陳陽微微一笑:「沒什麼意思。」
成濤道:「誰允許你在這裏擺攤的?不知道這裏是上真觀?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情捅出去,不需要上真觀出面,就有人收拾你?」
陳陽指了指腳下:「這塊地,是上真觀的?」
成濤皺眉:「別跟我玩文字遊戲。」
陳陽搖頭:「這可不是玩文字遊戲,我只想確定一下,我腳下這塊地,是不是上真觀的?」
「如果是,我現在就給你道歉,然後立刻走人。」
「如果不是,那請問我在這裏擺攤,跟你有什麼關係?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?」
成濤重重一哼:「我說了,不要跟我玩這種文字遊戲。前面就是上真觀,你在這裏擺攤,擺明了是在噁心人……」
「你也知道這麼做是噁心人?」陳陽冷笑一聲:「十一之前,你道觀的弟子來我山下擺攤,就不噁心人?」
「你……」
「我什麼我?去讓你那三個弟子出來,問問他們,我說的是不是有半句假話?」
「再問問他們,他們在擺攤時,我可曾驅趕過他們?」
「許你們來我道觀撒野,不許我來你這普度眾生?」
「這是什麼道理?」
陳陽一席話,讓成濤啞口無言,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。
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。
上真觀的弟子,的的確確幹過這種事情。
原本以為,不搭理陳陽,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。
誰想到,他居然在門口擺攤。
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。
真是太特麼的目中無人了。
本想陳陽這麼做,他們就有足夠的理由,站在正義的一方,對陳陽進行道德上的制裁和批判。
可是…
陳陽一句話就把他給懟的說不出話。
在攤子前站了幾秒,他實在是受不了陳陽這雙眼神,拂袖向着道觀走了去。
他將事情,與成銘說了。
成銘一口氣半天才吐出來。
他的弟子去陵山腳下擺攤,是他交代的。
現在陳陽以牙還牙,他還真沒辦法說什麼。
陳陽在外面擺攤,對上真觀產生的影響,很明顯。
以前道觀一天能有四五百遊客,上香的也有兩三百人。
可是今天,進來玩的人不少,但下午卻只有三十多人上香。
反觀門外,一群人排隊找陳陽看相。
最讓他不爽的是,陳陽不收錢。
而且不收錢,人家還搶着給錢。
這真是叫人絕望。
這說明什麼?
說明陳陽的的確確有本事。
短短的兩三天時間,上真觀小火了一下。
然而上真觀的道士,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。
沒辦法,火的原因實在是太讓他們憋屈了。
因為陳陽看相太准。
而且還不收錢。
凡是被他看過相的人,都自發的為陳陽宣傳。
於是在第三天的時候,原來每天排隊幾十人的隊伍,一下子擴展到了上百人。
這一幕被發到了網絡上,也連帶着陵山道觀也受到關注。
這一次,其他道觀學聰明了。
沒人發聲。
之前為靈威觀發聲,結果靈威觀秒慫。
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。
若是再為上真觀發聲,誰知道會不會也出現這種情況。
而上真觀,也沒有去主動地聯繫其他道觀。
於是,大家就很默契的,看着事情漸漸朝着失控的方向發展着。
眨眼一個星期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