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人?」
陳陽愣了下。
天都快黑了,還有女人找我?
「我出去看看。」
陳陽向外走去,在門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「楚道長!」
門外亭亭玉立那女子,看不正是楚清歌。
自從拿回了這把劍,楚清歌便脫去了俗世的衣裳,重新換上道服。
和陳陽一樣,不管是去哪裏,總是這一套衣裳。
陳陽連忙就走了上去。
「楚道長,你怎麼來了?」
「和你告別。」
楚清歌道:「孫玉林死了,剛好道門有事,我得離開。」
陳陽心頭一動:「去哪裏?」
「太白山。」
「那裏不是已經解決了?」
「嗯。」楚清歌道:「處理一些尾事。」
她沒有詳細說,陳陽猜測應該是不能與自己說的事情。
楚清歌做事向來如此。
能說的一定說,不能說的一定不說,不管怎麼問。
當然,一般人也不會追着問,也沒這資格追着問。
「你的家人,軍部和道門,安排人暗中保護,你不用擔心。」
「嗯。」陳陽問:「言不語前輩呢?」
「他和我一起去。」
「哦。」
「昨天便聽說,你擔任了會長一職,恭喜。」
「謝謝。」
「時間不早,我走了。」
「楚道長…」
「怎麼了?」
陳陽道:「此行有諸多危險,礙於一些規矩,你不能和我細說,但我大致能猜到一些。」
楚清歌卻想了想,說道:「算不得多危險吧。」
陳陽道:「楚道長,將生辰八字給我。」
「嗯?」
楚清歌忽然蹙起眉頭看着他。
要我的生辰八字做什麼?
修行之人,生辰八字不能隨意告訴他人。
總有一些江湖術士,邪修,會在這方面做手段。
「我在符篆上有些造詣,若楚道長不嫌棄的話。」
陳陽難得的老臉有些紅。
在道門大師姐面前,說自己符篆很給力,挺有點王婆賣瓜的嫌疑。
不過論符篆的水平,以他如今修行的完整篇《道門五術》,的確能超越百分之八九十的同門。
待他將道門五術精修之後,在符篆之法上,怕是真的沒人能與他相比。
但這些都有一個前提,需要時間。
看着他的樣子,楚清歌輕輕一笑,嗯了一聲,唇齒輕啟,好聽的聲音在陳陽耳邊響起,仿佛就貼着他的耳朵說話一般,讓陳陽心跳都有幾分加快。
「咳咳。」
陳陽從袖子裏取出一張符紙,楚清歌瞥見這紫金色的符紙,不由驚詫。
符篆並沒有所謂的等級之分。
但符紙卻有。
上好的符紙,也並非是通過顏色來區分。
但只用雙眼看,還是可以分辨出一張符紙的好壞。
陳陽這張符紙,可以說是頂級中的頂級。
至少也是用築基大妖的皮與血煉製出來的。
其中還夾雜着一些珍貴藥材。
這樣的符紙,在書寫符篆時,讓法力不會過多的溢散,從而讓符篆的力量得到更大的體現。
陳陽取出許久沒有用過的狼毫。
這是專門用來畫符作用。
以他現在的道行,早已可以做到虛空凝符。
但執筆畫符,可以保證符篆的作用,得到最大程度的體現。
陳陽神色專注,黃符飄懸在面前,手執狼毫,落筆一氣呵成。
一張護身符便已落成。
繼而口念道經,一字一句一筆,道經與筆觸相融,將楚清歌生辰八字落在了符紙之上。
當最後一筆落成,提筆。
符紙上,突然有着一道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