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說盧公子,你我這樣你來我往的也不是個頭。這樣我倒是沒有什麼關係。就是不知你什麼時候才能將你那祖傳的玉佩贏回去呢?」程處默笑着對盧克說道。
其實盧克心中也是萬分焦急,他真擔心程處默給他來一個今天到此為止。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自己的祖傳玉佩和商隊可就拿不回來了。
如果要是讓自己老爹和爺爺知道了,估計自己這兩條腿恐怕是保不住了。如今聽到程處默這樣一說,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於是便開口對程處默說道:「那不如咱們來個一局定輸贏如何?」
「盧公子好大的氣魄,一把賭幾十萬塊貫,恐怕就算你老爹也未必敢吧?」程處默笑着對盧克說道。
「我老爹不敢是我老爹的事,就說你敢不敢吧?」盧克瞪了程處默一眼後說道。
「你都說了,你老爹不敢,我又怎麼敢呢?」程處默攤了攤雙手後說道。
剛開始盧克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,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。可是很快他便從眾人的表情上看明白了一切。
騰的站起身來用手指着程處默說道:「既然你想占本公子便宜,不如咱們再加個賭注如何?」
「幾十萬貫小爺都敢和你賭,難道還怕你加什麼賭注不成?」程處默一臉不屑的說道。
「那好,等一下誰要是輸了,誰就跪在地上喊對方三聲爹爹,不知你可敢賭。」盧克咬牙切齒的對程處默說道。
「那有什麼不敢賭,不如咱們從現在開始誰輸一局,誰叫一聲如何?」程處默一臉無所謂的說道。
盧克想了想後咬牙切齒的說道:「休要和我要圈子,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。還有,接接下來我們要怎麼一個賭法。」
「好,就按你說的,叫三聲爹的賭注咱們加上。只要誰手裏的錢輸光了,誰跪地下喊對方三聲爹。」
「至於這個賭法嘛,也十分簡單。那就是一局最少一萬貫。」程處默笑着對盧克說道
聽到程處默說一局最少要賭一萬貫,盧克心中不由得萬分高興。只要自己第一局贏了,也就可以拿回輸的一切了。
於是點了點頭說道:「可以,但是如果第一局本公子贏了的話,你就要先將商隊和玉佩還給本公子。」
「好說好說,只要你贏了一切都好說。那玉佩和商隊,對於本公子還沒有錢來的實惠呢。」程處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
說完之後,二人便開始晃動手中的色盅,當色盅掀開的那一刻。盧克不由的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。不用問也知道是他輸了。
杜荷面帶笑容的將桌上的一萬個籌碼收了過來,然後開口說道:「請下注第二局,老規矩賭注不得低於一萬貫。」
同時杜荷還對其他看熱鬧的賭徒喊道:「有沒有想湊熱鬧買外圍的,趕緊到小爺這裏來下注。」
那些賭徒早就被面前的豪賭弄得手痒痒了,如今聽到也可以參與外圍賭注。自然一個個那是求之不得。
一時之間整個英雄樓中又變得熱鬧起來,而王富貴也開始忙着為他們登記賭注。反而顯得盧克和程處默受到了冷落。
不過程處默可卻沒有關心這麼多,見他手扶着色盅開口說道:「我和你說明白了。如果你這局贏了,只能贏回你剛才輸的一萬貫。而不是你的玉佩和商隊。」
「當然了,如果你下注兩萬貫的話,貌似可以將剛才輸的一萬貫,和商隊外加玉佩一起贏回去。」
聽到程處默的話,盧克毫不猶豫地便下了兩萬貫。只可惜結局還是盧克輸了。
要說這盧克也真是輸紅了眼,第三局直接下了個四萬貫。準備靠這一局回本。結局不言而喻,盧克還是輸了。
第四局盧克繼續來他滾大輪這一套,直接下了一個八萬貫。只可惜天不隨人願,結局也是一樣。
如今前前後後盧克已經拿出了十五萬貫,這不由得讓盧克的腦袋上見了汗。就連拿籌碼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。
而這時站在一旁的崔勇,開口對盧克說道: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必須和他放長線釣大魚。否則的話恐怕會血本無歸。」
盧克聽過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,然後便開始縮小賭注。可是每當他縮小賭注的時候,總是會贏程處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