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薛仁貴的特殊照顧,侯國斌和盧克每一天都如同度日如年一樣。恨不得明天就能結束這苦逼的生活。
侯國斌覺得自己老爹,絕對會想辦法救自己。可是如今已經幾天過去了,仍然沒有看到自己老爹有什麼動作。
而且侯君集這幾天來,連面都沒有露過。這不由得讓侯國斌對他爹心生怨恨。
……
而盧克早就在幾天前寫好了書寫,命人送回了范陽盧家。當盧克的老爹盧峰看到他兒子書信的時候,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。
只可惜盧峰只有這麼一個兒子,所以他不得不硬着頭皮,拿着盧克的書信去見他爹盧萬達。
「父親,這是克兒送回來的書信。」盧峰恭恭敬敬的對盧萬達說道,並且將盧克的書信奉上。
還沒等盧萬達打開書信,盧峰再次開口說道:「父親,希望您看過書信之後不要過於激動。」
「難不成是孫兒他在長安城,做下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?竟然能讓老頭子我激動?」盧萬達一邊說,一邊面帶笑容打開了書信。
而此時盧峰卻在心中暗暗說道:「這事兒可真夠驚天動地的,不過就怕你看完之後,不會像現在這般高興了。」
果然如同盧峰所說信,面上的表情越是冰冷。最後甚至已經變成了鐵青色。
此時再看盧萬達,雙手在不停的顫抖,並且咬牙切齒的說道:「五十萬貫啊,他還真是大手筆呀。」
「父親您請息怒,切莫因此而氣壞了身子。」盧峰急忙開口對盧萬達說道。
「息怒,你說的倒容易。我范陽盧家又有多少個五十萬貫,讓他這樣敗家呢?算了,讓他自生自滅好了。」盧萬達將書信直接丟在了地上,一臉冷漠的說道。
「父親,雖然克兒並不是這一代的唯一繼承人。但是他身上的祖傳玉佩,卻是咱們不得不拿回來的。」盧峰開口對盧萬達說道。
「是呀,五十萬貫他都輸了。又如何能留得住身上的那塊玉佩呢?看來老頭子我得去趟長安城了。」盧萬達嘆息了一聲後說道。
「父親,不如咱們先委曲求全,假意答應太子殿下的要求。先用錢將祖傳玉佩贖回來再說。」盧峰開口對盧萬達說道。
「一個能將太原王家搞的家破人亡的人,你覺得能那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嗎?」盧萬達開口對盧峰說道。
「可是太子擺明了是在坑我們,恐怕就算是父親去了也未必能夠讓他給面子。到時候豈不是反受其辱?」盧峰想了想後說道。
「你先放出消息,就說范陽盧家已經將盧克逐出家族。從今以後盧克的所有行為,與范陽盧家毫無關係。」盧萬達陰沉着臉說道。
「父親,這件事最好三思而行。如果咱們真的這樣做了,恐怕太子會以此為由,說我們范陽盧家賴賬。」
「到時候他說不定會幹出什麼來。雖然我們范陽盧家家大業大,只是也未必能夠經得起他的折騰。」盧峰開口說道。
「唉,你去通知一下吧,明天讓所有人到祠堂開會。」盧萬達整個人仿佛瞬間衰老了一般,滿臉都是愁容之色。
……
「太子殿下,這是臣兄弟二人所畫的圖紙。太子殿下看過之後,要覺得沒有什麼問題,咱們馬上就可以開工了。」將作大匠閻立德開口對李承乾說道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商討,最後閻立德和閻立本兄弟二人,終於將永安宮的圖紙畫了出來。
李承乾接過圖紙看了看後,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:「不錯,本宮十分滿意。只不過本宮要在這上面再加一樣東西。」
「長安城一到夏天萬分炎熱,宮中的降溫避暑靠的都是冰塊。只可惜太極宮中的冰窖儲備量有限。」
「想要擴建冰窖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所以本宮決定借着修建永安宮的機會,在永安宮下修建一座冰窖。」
「太子殿下的這個辦法倒是可行,臣這就回去重新繪製圖紙,將冰窖部分加進去。」閻立德點了點頭後說道。
「無需那麼麻煩,這張圖紙是地面建築的。本宮覺得應該是無可挑剔了,至於地下的冰窖,本宮已經單獨繪製了圖紙。」李承乾說完之後,便命魯炎將圖紙拿了過來。
閻立德接過圖紙一看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