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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飛揚目不斜視,開口說道。
球球跟上。
周凱源與千墨兩個人,手牽着手,相互對視一眼,也跟了上去。
「芷萱大人什麼時候到?」
周凱源開口詢問道。
「還早呢,估計這邊結束,她才能趕來。」
千墨回答道。
周凱源怔了一下,反問道:「既然如此的話,還來幹什麼啊,純粹是多此一舉。」
「這你就不懂了吧,這代表萱萱的愛啊。」
千墨搖了搖頭說道。
那倒也是。
「老大出來一趟,倒測試出了芷萱大人的真心,賺大發了啊。」
周凱源笑着說道。
「可惜的是,萱萱心裏有道坎,總是覺得門主的修為不如她,沒有太強的安全感。」
千墨補充道,「尤其是門主這麼能惹事兒。」
周凱源不服氣了,開口說道:「門主能惹事兒,這點我也承認,但不得不說的是,門主惹了事兒,他自己都給擺平了,從來沒有危險。」
「關鍵是,給人一種心理上的不踏實。」
千墨解釋道。
「你們女人,真是麻煩,男人出去闖蕩,說危險,不踏實。」
「男人如果在家裏待着,又說男人窩囊,沒本事。」
周凱源說這話的時候,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。
做男人,難!想做一個好男人,難上加難。
千墨看到他的模樣,覺得好笑,然後掐了他一把。
「你掐我幹什麼?」
周凱源皺眉道。
「女人更難,總是要提防着,萬一被男人拋棄了怎麼辦?」
千墨開口說道,「女人的戀愛次數多了,身價反而會降低,所以選擇一個好男人,也是在賭啊。」
兩個人關於男人和女人,研究出了不少理論。
寧飛揚也聽得清清楚楚,深以為然,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關鍵是社會的規則,輿論,處處制肘。
「老大,我們兩個說的,你怎麼看?」
周凱源開口詢問道。
「是啊,門主,你也說說。」
千墨也想讓寧飛揚指點迷津。
寧飛揚搖了搖頭,說道:「每個人的生活態度不一樣,說了也是白說。」
「那按照你的理解呢?」
千墨繼續追問道。
「要我說啊,人生苦短,還要面臨這樣那樣的磨難,該瀟灑就瀟灑,該快活也要快活,前瞻後顧,永遠得不到真正的快樂。」
寧飛揚開口說道。
有道理。
「不過,這也不是讓你們墮落,該努力的時候,還是要努力的。」
「就比如說昨天,上半夜的時候,你們折騰也就算了,下半夜還不好好修煉,繼承折騰,考慮過床的感受嗎?」
寧飛揚說話的時候,目光落到了二人的身上。
唰!周凱源笑着撓了撓頭,他是個男人,臉皮厚。
但千墨就不一樣了,她是個女人啊,說到這種問題,自然嬌羞不已。
「哈哈。」
寧飛揚笑了笑。
「門主,你如果以後再說我,等到萱萱來了,我要說她,我要報仇。」
千墨開口說道。
球球沒有說話,但聽到他們的談話,也覺得好笑,咯咯地笑個不停。
一行四人,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
「我靠,那個傢伙,不是得罪了土定宗,又得罪了金蟬宗的傢伙嗎?」
「沒錯,是他,是他,就是他,那個寧大膽。」
「他得罪了兩大家族,聽說還得罪了水行宗,這傢伙心態真好,還大笑着呢。」
「說不定,他有什麼大背景呢,反正是大佬,得罪不起,咱們還是讓開點。」
說什麼的都有。
網絡上的新聞刪除了,但私底下,還是有不少人知道。
議論紛紛。
寧飛揚也察覺到了他們的話,並沒有當回事兒,知道的人越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