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麼巧?剛想找人試一下招,就有人跑過來打劫?」
梁月聞言,頓時側着身子向後邊看去。
只見此時闖進佛堂來的,似乎只是三個普普通通的男子,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,頭戴棉帽,雙手抄在袖口裏。
一副吊兒郎當,站沒站相的模樣湊在一起,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幾分惡狠狠的模樣。
「這應該只是附近的地痞混混吧,看我初來乍到,想要詐點錢出來花花?不過,既然他們能找到這裏,就說明這座廟應該離着城鎮不遠吧?」
「也對,按照劇情來說,系統也不太可能把我送到洪熙官剛被抄家的時候,畢竟那會兒離着劇情正式開啟可還差着好幾年呢。」
「所以,我現在是在馬家莊附近?」
看着對面那赤手空拳,面色不善仨人,梁月只是上下掃了一眼的功夫,便判斷出了他們的身份,隨後這廝卻又自顧自的發起了呆。
「特娘的!老子跟你說話呢,沒聽見啊!」
「大哥!這小子好像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裏啊?」
「怎麼着哥幾個!咱們來給他漲漲記性?」
一片氣急敗壞的喧囂中,仨混混里領頭的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,眼見某人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,頓時怒從心頭起。
蹭蹭幾個大步就竄了上來,抬起一記大飛腳,對着梁月那張殿下臉就踹了過去!
可惜,這胖子的攻擊意圖太過明顯,也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。
這飛踹的一腳,很輕易地就被自己抓在了掌中。
隨後,就見他手腕輕輕一擰,同時大拇指悄然地扣在了對方的腳踝上。
只聽「噗!」的一聲悶響,這混子頓時就在空中轉了半個圈,然後以一個狗啃屎的姿勢,結結實實的趴在了地上,腳腕卻依舊還被他抓在手上。
輕巧的起身之後,梁月原本下意識地抬起一腳,就要踹向這胖子的膝蓋窩。
如果這一下給踏實了,對方的一條小腿,少說也得是個骨裂加脫臼的下場。
只不過臨到出招的時候,梁月終究還是忍住了下狠手的衝動,那抬起的一腳也是臨時變換了方向,踩在了這胖子的另一隻腳踝上。
「啊!!!」
悽慘的嚎叫聲頓時在佛堂中迴蕩而起,這混混頭子頓時就像被剁了一刀的家養肉豬,不停地在地上搗騰着。
只是別看這胖子嚎的驚天動地,其實這傷勢,充其量也就相當於一般人走路,不小心崴到了腳,疼是疼了點,但並不嚴重。
最多十天半個月,就能重新好利索~
「臥槽!?這小道士竟然還是個練家子!」
「點子扎手!不能跟他客氣!」
眼見幾乎一個照面的功夫,自家打頭的老大就被直挺挺的放倒在地,乾嚎不已,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倆混混,頓時就有點縮了。
雖然嘴上叫得歡,但面對着一臉平靜走過來的梁月,兩人卻是下意識地都開始往後邊退去,喉嚨里還不自覺的咽着唾沫。
一時間,倆人的心情開始急轉直下,額頭冒汗。
最終,一個乾瘦的混混率先耐不住,瞪着一雙牛眼,舉着拳頭就朝梁月的腦門兒砸了過來。
「我跟你拼了!」
可惜,一個沒受過正經訓練的街頭混混,打架終究只是憑着一股莽氣,手頭上的力氣卻是差了些。
灰影一閃的功夫,對方的一隻腕子頓時被梁月抓在了手中。
一掰一扣之間,這人便立刻步入了胖子的後塵,抱着筋肉扭傷的胳膊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。
剩下的這第三個人,各自雖然矮了點,但頭腦似乎很靈活,眼見正面打不過,就要開始耍陰招。
趁着乾瘦的混混衝上來的檔口,這傢伙竟然從地上抓了把土灰,對着梁月的臉就扔了上來。
「刷~」
一時間,塵土飛揚,砂石亂飈。
可惜梁月這廝卻早已有所防備,一個輕巧的旋身,配合着腳下靈活的步子,整個人頓時便在地上畫了個半圓,將這把土灰讓了過去。
此時再看那個矮子,手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,正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