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王業泰等的不耐煩就要下令扒光徐子玉衣服的時候,定國公府來人了,送來了價值九萬兩的銀票。筆硯閣 www.biyange。com 更多好看小說
山西票號開具,厚厚的一疊拿在手中,王業泰意得志滿至極。
九萬兩銀子啊,這可絕對是一大筆錢。要知道每年進入大明國庫的賦稅收入也就幾百萬兩銀子,這已經是國家收入的幾十分之一了!
隨手抽出一張銀票塞進張旭手裏,剩下的塞入懷中:「拿去給弟兄們喝茶!」
「多謝小伯爺。」張旭等人大喜,這隨便一張至少也是數百兩銀子。
「王業泰,你,你等着!」徐子玉臨走前指着王業泰怨毒的道。
「子玉兄走好。」王業泰笑吟吟的,毫不在意。
回到了新建伯府,管家王安聽說要回了銀子格外高興,便請王業泰把銀子交給他入庫,說改日要贖回那幾間商鋪。
王業泰只給了他五萬兩,剩下的四萬兩卻裝進了自己懷裏,折騰大業需要銀子,手裏沒點積蓄可是不行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一早,王業泰剛剛吃過早飯,英國公府的家人來了,說是英國公請他過府一敘。大舅哥想要自然不敢怠慢,王業泰帶着幾個家丁騎馬來到了英國公府,沒想到一見面張之極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訓斥。
「荒唐,荒謬。你王業泰也是堂堂的伯爵世子,怎麼連一點體面都不講?如何能夠使出綁架扒人衣服遊街這種無賴招數!」
王業泰掏了掏耳朵,不以為意道:「若不是如此,定國公他豈會答應還錢?」
「錢,錢,不過一點小錢就使得你這樣!你可是新建伯世子,未來的伯爵,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讓其他人怎麼看?滿北京的勛貴誰還願與你新建伯府結交?」張之極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。
「定國公府是什麼?人家是開國公爵,中山王徐達之後,一門兩公爵,權傾南北兩京!人家有多少門人故舊,和朝中多少大臣有着關係?你竟然如此削他的面子,如此得罪人,事先就沒有好好想想嗎?虧你還口口聲聲說要建立大功,要獲得侯爵公爵,你立的功勞再大,在朝中儘是敵人的話,也別想有什麼好下場!」
王業泰能夠聽出,張之極雖然口中罵的厲害,其實卻是一心為自己着想的,不過王業泰對張之極的話並不以為意。
若是正常年月,張之極的話確實是至理名言,為了區區幾萬兩銀子確實不應該樹立這樣的大敵。可現在是什麼時候?大明只剩下十來年的壽命,等到十多年後天崩地裂的一刻,任你公爵王爵,也統統灰灰!
現在最要緊的是積蓄實力,好有力量面對天崩地裂那一刻的到來,而這九萬兩銀子,對現在的王業泰至關重要。有了它,才有折騰的本錢!
對大舅哥的話王業泰自然不會反駁,只能唯唯諾諾的聽着。
張之極苦口婆心教訓了半天,終於累了:「好吧,也不知道我說的話你能不能聽得進去。回去好好想想吧,要是想通了便把銀子拿出來,我待你去給定國公賠罪。」
王業泰笑道:「公爺的話我自然聽得進去,不過賠罪就不用了,人已經得罪了,再賠罪也沒有用,反倒更加讓人瞧不起。」
張之極一想也是,只能作罷。
出去的路上,在一處假山旁,王業泰看到了提着馬鞭站在那裏的張妙音,這母夜叉整日提刀弄槍混沒個女人模樣。
「聽說你把徐子玉綁了還口口聲聲說要扒了他衣服遊街?」張妙音輕聲問道。
王業泰點點頭,有些不耐煩:「正是,你哥哥剛剛訓了我一頓,怎麼,你也要訓斥我嗎?」
張妙音煩躁的用鞭子抽打着地面:「我訓你作甚,徐子玉那混蛋確實該教訓,明明說好賭鬥,輸了卻賴賬,真不是個男人。」
王業泰大喜:「多謝妙音妹子理解我。」
「那個,我想問你,你真的射殺了滿清貝勒嗎?能不能和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?」張妙音眼睛一眨一眨,聲音中充滿了期盼。
「這個啊,當時是這樣的」
張妙音的問題正好橈在王業泰痒痒處,當即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,把整個事情進行了藝術加工,講的是精彩紛呈,重點突出自己的無畏精神和高超的武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