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有些窘,「隨、隨便。筆神閣 bishenge.com」
「那去我那。」
應景時說着就彎下腰,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往upup的方向走去。
「誒,傘……」傘還孤零零地在雨里。
「不要了。」
「酒店的。」
「賠!」
「……」白茶不說話了,大雨中被公主抱不是件好受的事,她被雨打得不得不縮在他的胸膛前,腦袋縮得跟鵪鶉一樣。
她聽到他胸腔里傳來的低笑聲。
靠。
神經病。
又砸門又強吻又讓她淋雨,現在還笑她。
白茶被他一路抱上樓,她想下來,應景時沒讓她下地,強勢地抱着她上了頂樓,抬起腳踢開門,「幫忙開燈。」
白茶憑着對這裏的記憶伸手摸上開關。
燈亮了,照着整個客廳。
她抬眸看去,只見這裏和幾年前完全沒有差別,家居擺設一樣未改,只是少了屬於她的東西。
也不是,她那張五人的合照還立在茶几上。
離開的時候,她沒有拿走,她走得很乾脆,她也知道她不再需要這張合照。
見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這裏,應景時將她放下來,白茶渾身濕透地站在地上,看着這個曾經熟悉的地方,不免感慨。
「你先去洗個澡。」
應景時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「啊?」
白茶愣了下,轉眸看向他滿是水氣的臉龐,那點矜持後知後覺地冒了出來,「不、不用了吧。」
這孤男寡女的,多不道德……「那你要這樣和我聊?」
應景時睨她身上的濕衣一眼。
白茶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,只見濕衣緊緊貼着身體,所謂的曲線都出來了,尷尬到極致不過如此,。
她連忙道,「那我回我那洗吧,我房間就在對面酒店。」
說完,她轉身就走,手腕被他輕而易舉地扯了回去。
應景時不悅地睨她,「你走一個試試!」
「……」怎麼還有強迫人留下洗澡的呢!她可以報警的!白茶心中兇悍,嘴上慫得不行,打着哈哈道,「不是,你也淋濕了,你也要洗的,等我洗完再洗,你很容易感冒的。」
「你在邀請我一起洗?」
應景時挑眉。
「我先洗了,再見。」
白茶掐開他的手往前走去,窘得不行,這叫什麼事啊。
不是聊一聊麼?
怎麼就變成洗一洗了,那一會是不是還能變成睡一睡?
有毒。
她這是在想什麼?
白茶衝進浴室,打開水,捧着冷水拼命往臉上潑,冷靜,冷靜,不能這麼燥動。
很多疑惑還沒理清呢,一個吻不代表什麼。
呸。
吻都敢不代表什麼,她就廢了他!不行,她把他廢了,應氏集團能讓她滅族,那她不成了白江兩家的罪人?
「怎麼還不洗?」
應景時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腦子裏正血光滿地的白茶被驚得連往後退幾步,應景時站在門口,目光深邃地看她,「怎麼了?」
「沒、沒什麼,這就洗了。」
白茶痛恨自己這寫小說的腦子,思維發散太恐怖了。
「那你先洗,我在外面等你。」
應景時頜首,人往外走去,替她關上門。
白茶拍拍自己的頭,不能再想了,好好洗澡,好好聊一聊。
在淋浴間裏沖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,白茶拿着毛巾擦乾身體,將一頭髮包起來,伸手去拿浴袍,手指剛摸上去,眼前便閃過電光火石的一瞬。
她好像……穿過這浴袍。
白茶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浴袍,怔了半晌才拿下來穿上,將自己裹得緊緊的,系好腰帶,披散着一頭濕發走出去。
她抱着手臂走出去,還沒進客廳就聽到清晰的雨聲。
她走進去,只見應景時一個人俯身倚在打開的窗口,側影削瘦,稜角分明的一張側臉落在暗處,薄唇含着一根煙,火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