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裏邊是一條頸鏈,鏈子很細,在燈光下閃耀着水波的光澤,墜子是一枚小小的鑰匙,淡淡的銀色,仿佛在等待着開啟什麼。道友閣 m.daoyouge.com
鑰匙開鎖,脖子上的鑰匙,是開心。
許星梨忍不住嗤笑一聲,「這種招數我媽媽那個年代就不流行了。」
送白真真項鍊,送她也是項鍊,毫無新意。
說着,她起身要去收拾紅酒瓶等罪證。
「坐下。」
牧景洛喃了一句,一把抓住她的手,強行拉她坐下來。
許星梨猛地被拉着坐下來,還來不及說什麼,牧景洛已經朝她靠了過來,男性的身軀與她是差別的,他的胸膛一靠過來,立刻奪走她所有的空氣。她僵硬地坐在那裏,牧景洛雙眼迷濛地看着她,抬起手將項鍊打開替她戴上,雙臂圈過她的頸,他的臉也靠了過來,側在她的頸側,溫熱帶着酒氣的呼吸噴薄在她的皮膚
上,酥麻感直從頸上傳到四肢百骸。
「……」
許星梨更加僵硬,手一點點蜷起,絞住自己的褲子。
他的手撩起她的發,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扣項鍊扣,不知道是困還是醉,他扣了好幾下都沒成功,人瞬間離她更近了,幾乎貼在他的身上,完全將她圈進他的懷裏。
好久,他才終於將項鍊扣扣好。
他放下她的發,眸子近距離地凝視着她,抬起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,笑着道,「招數是老的,希望開心是真的。」
「……」
許星梨的唇像是被封了膠水一般,說不出話來,只能定定地看着他。
他的笑容,太刺眼,直接刺進她的心底。
「這人,年紀不大,眼睛裏裝的心事倒不少。」牧景洛笑着,靠得她很近,伸手又在她頭頂上方揉了揉,「哥哥還真生了點保護的想法,要不要,嗯?」
許星梨在他的眼裏看到呆滯的自己,她直視着他問,「那能保護我多久?」
「想要多久就可以有多久,一輩子也……」
牧景洛實在太困了,說着說着頭往下一墜,倒在她的肩上闔上了眼睛。
一輩子嗎?
白真真的表哥保護她一輩子?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。
許星梨低眸看着他,伸手撫上他的臉,再一次低下頭吻上他的唇,她正要咬下去,一抹濕滑忽然探進她的唇間,她整個人都僵了。
牧景洛抬起手按向她的後頸,閉着眼吻回她,輾轉試探,含着她的唇一點點吮着,像渴了的旅人一般。
許星梨的頭皮麻得厲害,完全被動地被他吻着,不知道該怎麼回應。
原來男女之間的吻,是這樣的。
不一會兒,牧景洛沒了動靜。
許星梨低眸看他,他已經是徹底睡沉了。
「……」
許星梨把他一條手臂掛在自己肩上,咬牙用盡力氣將他從椅子上扶着站起來,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步步踉蹌地朝着床走去。
幸好她還練過拳擊,有點力氣。許星梨吃力地將人扶到床上,牧景洛一到床上就自覺躺好,睡顏乾淨,只是浴袍因為剛才的走動越敞越大,胸前露出大片肌膚,練過的肌理勾着令人試圖為所欲為的性感
。
搞定。
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弄了。
許星梨伸手將他的浴袍帶子解開,將前襟拉得更開一些,然後抓住自己的t恤下擺準備脫去,本不應該有任何猶豫的動作還是讓她僵住。
她站在那裏,一雙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,低眸看向躺在床上一無所知的青年。
只要她在這裏過一夜,白真真能氣到瘋,白震看到自己巴結的外甥和她躺在一張床上,也會氣個半死……
多痛快的事。
她是蛆,什麼噁心的事都敢做。
許星梨咬了咬唇,閉上眼睛再一次試圖掀起自己的t恤,t恤過頸的時候,脖子上的項鍊被扯了一下。
「招數是老的,希望開心是真的。」
男人低醇的嗓音反覆在她耳邊響起。
呵。
許星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