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,她現在是什麼情況?」
    白真真看到她居然沒有破口大罵。燃武閣 m.ranwuge.com
    「病人的傷勢挺重的,顱內有損傷,而且情緒波動很大,我給病人用了鎮定劑,所以,探病的時候不能太長,她還需要好好休息。」
    醫生說道。
    「她好像不能說話。」
    許星梨看向醫生。
    「是嗎?」
    醫生愕然,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,「早上還跟我們聊過的,可能是情緒突然又有波動,所以一時失言,應該是小問題。」
    突然波動,是因為見到她?
    不能跟她說話了啊。
    那倒是挺有意思的。
    「那你們慢聊,我先出去了,如果病人太激動的話,就先出來。」
    醫生叮囑道。
    許星梨笑了笑,「好的。」
    醫生走了出去,許星梨關上病房門,慢悠悠地走回病床前。
    白真真躺在那裏瞪着她,眼裏的光激動非常,正吊着輸液的手不停抖動,似是想做什麼。
    許星梨低眸瞥一眼她的手,輕笑出聲,「真是太可惜了,你說不出話來,不然我還真想和你好好聊聊。」
    「呃——」白真真躺在那裏發出砂紙磨過般的聲音,說不出完整的句子,一張慘白的臉因為她極力想做些什麼而憋紅了。
    「白真真,你還記得我們七歲那年麼,我們第一次見,你靠在我媽的懷裏跟我示威。」
    許星梨笑着回憶過去,「你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姐,我只是個累贅的拖油瓶,你說,你當時想沒想過自己會有今天?」
    「……」白真真的手一直在顫動。
    「在你原本的計劃里,這個時候,你應該已經是牧家的少奶奶了,或許你已經懷上屬於自己的孩子,像白震那樣唯利是圖的人不僅不會怪罪你這個野種,還會處處巴結着你。」
    許星梨站在她的床邊緩緩說着,「那可真是美好的一副畫卷啊。」
    「……」白真真躺在那裏看着她,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話觸動,還是情緒太激動,眼裏蒙上水光。
    「可惜,畫卷畫一半被撕爛了,張南死了,你和白震反目成仇,你躺在這張冷冰冰的病床上,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,一個名門大小姐落到這個地步,我都替你惋惜。」
    許星梨可憐地看着她。
    「呃,唔……」白真真很想講話,講不出來。
    她使出全身力氣艱難地抬起手,許星梨將她的手按回去,「別亂動,好好輸液,不然回血了又要扎一針。」
    「……」白真真死死地瞪着她,眼裏全是令人看不懂的言語。
    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