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
應寒年應了一聲。
林宜點點頭,「那就這樣吧,我看應雪菲說話也是含糊其詞,很明顯是瞞了事,她應該是在給t做事。」
應雪菲針對的從來都是顧銘一個人,對她沒有惡意,因此不想說假話又不能說真話,就索性不說了。
她還恨顧銘,就足以讓她為t做事。
「應雪菲現在成了t的人,這點毋庸置疑。」
應寒年說邊便強勢地扯出浴袍帶子,拿在手裏輕晃,笑得十分邪氣,向她示威。
「……」林宜無語地攏住身上的浴袍,「我們在談正經……」未完的話人應寒年堵在嘴裏,應寒年靠過來,薄唇直接吻上她的,牙齒輕咬,低啞地道,「哪來那麼多正經事好談,我們兩個在一起,你又洗得這麼香,還是談點不正經的吧……」「……」林宜手忙腳亂地攏着浴袍,顧得了衣服推不了他,她整個人被他抱起來。
下一秒,她就被丟到床上,應寒年的身軀覆了下來。
……顧銘和應雪菲的婚禮辦得很急,那邊婚紗照剛出來,婚禮就在顧家莊園舉辦了。
媒體們被殺得一個措手不及,紛紛趕往顧家莊園外。
黑色的轎車緩慢地從人群中間穿過,顧家的大量保鏢形成人牆擋住媒體群,讓貴賓的車子可以順暢一些通行。
林宜坐在車上往外看一眼,密密麻麻的一群人,記者們恨不得把話筒頂到車上來,好問個一兩句。
「今天顧家的保鏢好像特別多。」
林宜淡淡一笑。
「嗯。」
車中的男人低沉地應着,人跟沒有骨頭似靠在她身上,手上玩着手機。
林宜低頭看他,正在玩遊戲,可見已經無聊到一個巔峰狀態了。
「你還真當自己是來參加婚禮的?
這麼閒。」
林宜道,「今天可是你和t的一次大對決,你準備得怎麼樣了?」
「玩到這一步,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,不如操心下我們自己的婚禮。」
應寒年的手指在屏幕快速操作着,雙殺,遊戲結束。
他收起手機,仍是靠在她身上,無聊地看向外面。
車子緩緩往裏行進,一路上都能看到朝他們鞠躬的保鏢和傭人。
今天的保鏢特別多。
用顧銘的話講,這些人已經全部被顧錦換成自己的人了。
藍天白雲之下,整個顧家莊園特別美,小橋流水,建築巍峨,園中花團緊簇,園外草地如層層綠波,不斷延展向遠方,仿佛沒有盡頭似的。
「早就聽說顧家的莊園很美,身臨其中才知壯闊。」
林宜第一次進顧家莊園,被這其中的風景吸引。
正說着,車子停在大門口前的噴泉處,顧家的管家立刻上前來,為他們打開車門,畢恭畢敬地彎腰,「應先生,應太太,大駕光臨,裏邊請。」
「謝謝。」
林宜向他點頭。
應寒年從一旁車門下來,伸手理了理身上的正裝,這才繞過車子,伸手將林宜帶下車。
應寒年是巔峰話題上的人物,林宜之前又是在風口上滾過幾遍的人,因此,他們一出去就受到了極大的注目禮,甚至已經進了大廳的人都紛紛走出來……對這些目光,林宜早已經可以做到應付自如,她微笑着挽住應寒年的臂彎往裏走去。
姜祈星和顧家管家在前面替他們開道。
一進去,林宜四下望了一眼,發現今天的賓客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多,大多全是顧家的人,而那些人的臉上都是掛着滿滿的不悅。
這些挺顧父的一派,他們希望顧銘做為繼承人有一樁有益顧家的婚姻,但現在婚禮辦得這麼急,導致他們很不滿。
還有一部分人臉上卻是帶着笑意,不用說,是挺顧錦一派,顧銘父子那邊出的事越多,於他們越有利。
婚禮辦得太急,哪怕如顧家這樣的大家族也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,婚紗照佈置得很少,鮮花也很少,一眼望去,沒有太多婚禮的氣息。
「應先生,離儀式開始還有一會,其他三位決策人已經到了,正在休息室聊天,應先生要過去嗎?」
管家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