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威哥你回來了,錢拿到了嗎?」
「威哥?威哥,你怎麼樣了威哥?」
「咳咳,咳咳咳,死不了。」
「威哥你這是怎麼了?是碰到打劫的了嗎?我之前就說我們一起去啊,我們要是一起去,肯定不會被打劫的啊。」
「一起去~~~死的更多吧。」威哥嘲諷的笑了笑,神情有些說不出的味道,剛剛還義憤填膺的人現在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再往下說,威哥抬眼看了看兩個人,伸手抹掉了眼角的血絲。
「你們的錢,過兩天我會給你們的。」
威哥的話讓兩個人心頭一喜,沒有損失總是好的,但是轉念想想好像又有什麼不太對勁,如果威哥之前並沒有收到錢,或者收到錢之後被人搶走了,補回來的錢豈不是威哥自己承擔了?
兩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反應很快,幾乎是立刻的開口說道:「威哥,這樣不行,誰打劫的你我們去報案,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承擔啊。」
「是啊,威哥,總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吃虧啊。」另外一個說這個話的時候,多少有些遲疑,但到底還是站在了威哥的身旁。
「沒關係,我從來都不是會吃虧的性格。」被成為威哥的男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氣,露出了一個略帶猙獰的笑容,「小人物也有小人物自己的路子,總不能回回都被你們這些人踩在腳下吧。」
「威哥……」似乎聽出了男人話語裏別樣的意思,兩個男人都不敢再說什麼了,而威哥打定了主意,揮了揮手:「你們先回去吧,回頭有活兒我再找你們,新的兩個活兒,我不收介紹費。」
「謝謝威哥,謝謝威哥。」
威哥要是不收介紹費,差不多也就抵消了他們這次的損失,兩個男人忙不迭的點頭,然後按照威哥的指示,各自散開回家。
倚靠在牆壁上的男人狠狠的喘了一口氣,整個身體痛的像要碎掉一般,他伸手在包里掏了一會,並沒有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,這時他才想起他最後的一根煙在追逐中已經掉了。
「真的是,哈!」威哥狠狠的擰了擰眉,有一次把手伸進了胸口,但是他這次拿的卻不是煙盒而是手機,只是猶豫了兩秒,他就把電話撥打出去,「是我……是啊,好久沒見啊,我就是打電話來問一問,我說話還有用嗎?」
電話那邊傳來了幾句回應,男人露出了些許悽慘的笑容:「好啊,我記得你這個好,幫我做一件事情吧,之後我們就再無關係了。」
電話那頭又說了什麼,男人最後掛掉了電話,微微昂起頭,靠着牆壁的臉上,帶着張揚的笑容:「這一次,你們打算怎麼圓?」
夜更深了,沒有月亮的黑里,隱藏着點點的星光。
「啊~~~」
懵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,渾身上下都舒展開來,然後她轉過頭,看着一旁老老實實不動的照雨:「照雨,你不累嗎?」
「還好。」照雨認真得回答道,「你一直讓我躺着,我累不起來。」
「……被助理照顧的這麼好還抱怨的藝人,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。」懵夢皺了皺鼻子,有些孩子氣,「所以其實如果我讓你站一下午,你也沒有什麼感覺是不是?」
「其實站一下午,更適合練功。」照雨說的是實話,懵夢有些鬱悶:「好吧,你們這些專業人士的想法我很難界定,如果你是認真的,下次躺椅歸我。」
「嗯,下次躺椅歸你。」照雨油鹽不進,懵夢敗下陣來:「我們這樣每次把天都聊死,真的好嗎?」
「還可以,上車嗎?」
「上!」
懵夢伸手牽過照雨,示意她上車,照雨明明已經一隻腳踩上了台階,卻又停了下來,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,懵夢耐心等待,照雨卻又往上走,直接上了車。
「哎?怎麼了?」
懵夢在照雨身邊坐了下來,小心的拉上了車門,問出了心裏的疑惑,照雨拿出手機翻了翻,像是不經意的說道:「想起了一個約會,你能在市中心放我下來嗎?」
「約會!還在市中心?!」懵夢做出了一副我一口氣喘不上來要暈倒的模樣,看上去非常的有意思,照雨笑了起來,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齒:「是啊,可以嗎?」
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