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大的火氣,應聲下來,趕緊離開。
將兒子、孫子趕出去之後,徐俌怒氣未消。他一世英名,怎麼會有這樣的兩個繼承人?
徐奎璧守戶之犬耳!而魏國公府在他手中壯大的家業,這個守戶之犬恐怕還守不住!
看事情太膚淺了。
做事先做人。想要混官場、仕途,不是說會兩三下利益交換就可以的。魏國公府天然是金陵這邊武勛之首啊!這就需要樹立起自己的招牌。
招牌是什麼?政治信譽啊!他和張昭達成交換,公開上書後,就不能再更改立場。朝三暮四,下面的人誰跟你混?盟友如何信任你?朝廷又怎麼看你?只怕早就被拋棄。
一個魏國公,連這都認識不到,還在那裏沾沾自喜,而他的孫兒更蠢,這叫他情何以堪?
(在原本的歷史中,徐鵬舉非常的草包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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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城內吵翻了天,報紙上是多方交鋒的陣地。甚至於日銷8000千份的真理報因為鼎力支持張昭的決議,導致日銷跌到6000份左右。
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民意。
然而,即便是金陵城內沸沸揚揚,如同燒開的開水一般在翻滾,但無人再敢衝擊真理報社。
「炮灰」們被揚州那邊嚴厲的懲罰給嚇到。一個生員背後可不是一個人,往往是一族!
在張昭明發奏章,宣示對抗朝廷、對抗律法的後果之後,很多人還是清醒過來。打打嘴仗可以,真要他們衝鋒,沒特別的好處誰敢幹啊?
闔家流放至東北四布政司啊!這都快成張昭處罰的標準套餐了。
原因自然是因為報紙上所說的,那邊缺人。但對於安土重遷的明人來說,而且是從南邊到北地,那和要命沒區別。
張昭沒管金陵城內的動向,督促着鹽務公司的工作,帶着王小娘子、周雨瑤在揚州府附近遊玩、採購,他即將回京了。
十日後,朝廷的第一道回復下來:鹽商等人當街處斬,以儆效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