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瞬間白嫩嫩、赤條條的軀體令林淵神情略凝滯,下意識將燕鶯上下打量了一下。
更要命的是,燕鶯一腳踢開破衣爛衫,又媚態橫溢地撲了過來。
林淵一個側身避開,燕鶯撲到了牆上,林淵回手就是一擊,五指掐了她的後頸一捏,燕鶯頓翻白眼軟塌下來。
林淵提着她後脖子沒讓她倒下,也沒伸手去觸碰她身子,而是伸手捏了她的儲物戒,從裏面扯出一件她的衣裳,就一件外套快速幫她穿上了,然後才將人放倒,讓燕鶯靠坐在了石壁。
「半個時辰…」林淵盯着燕鶯嘀咕了一聲,後面地上又傳來一陣吱吱嗚嗚喘氣的動靜。
回頭看,只見地上的羅康安又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,甦醒了過來。
不過狀況有些不對,面頰潮紅,兩眼水汪汪的盯着他林淵。
羅康安一臉詭笑,那笑容有些滲人,且比燕鶯更衝動,撐坐起來突抱住了林淵的大腿,又一手往林淵大腿上摸,另一手也要去扯自己衣裳。
啪!清脆響亮一記耳光。
林淵直接一巴掌將他呼倒在地,一巴掌將羅康安給呼暈了過去,出手有點不講究,實在是被噁心的夠嗆。
不用多說,肯定也是着了那粉紅霧的道。
又施法檢查了一下兩人的身體狀況後,他已經明白了粉紅霧的毒性是怎麼回事,有劇烈催情作用。
他也盤膝坐下了,高度警惕着四周,為兩人護法,靜靜等着兩人醒來。
約莫半個時辰後,燕鶯「嗯」出一聲,眼瞼顫動着,緩緩醒來了,開眼就看到了斜對面坐的林淵,瞬間想起了意識不受控前的情形,她隱隱還能想起自己摟住林淵親吻的那一剎那,看到地上扯攔的衣裳,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自己。
當即發現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外套,裏面空溜溜的,頓時變了臉色。
她驟然爬起,厲目盯向了林淵,目露殺機。
林淵平靜道:「衣裳是你自己扯攔的,你放心,我沒碰你半根手指頭。」
燕鶯立刻施法檢查自己身體,對方有沒有碰過自己,自己不知道,不過可以確認的確沒有遭受某種侵犯,但卻很生氣,「我說了地下環境很複雜,很危險,誰讓你到處亂跑的?」言下之意是,你若不亂跑,能出這種事?
林淵沉默着,不解釋,解釋也沒意義,只給了句,「收拾一下吧,羅康安應該也快醒了。」
燕鶯看了眼地上的羅康安,銀牙咬了咬唇,不再遲疑,稍微走遠了點,施法在牆上開了個洞,鑽了進去,還把洞給堵上了。
一躲入無人空間,她頓時雙手捂面,懊惱的不行,她能想像到自己丑態百出的情形,那位估計是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看了個乾淨。
稍候在黑暗中快速窸窸窣窣的換穿衣裳,直到此刻,她還能感受到一些藥性餘波,心中仍有些許春情蕩漾。
再從洞中出來時,已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,聰明人就要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。
見到羅康安還沒醒,她先一把將地上的破爛衣裳給收了起來,然後也默默盤膝坐下了。
誰知林淵這個時候打破了沉默,問了聲,「你以前着過這個道?」
燕鶯急於辯解的給了句,「第一次遇見的時候,就我和兩個侍女,都是女人,能有什麼事?」
兩人對話中透着深深的含義,反正各自都能聽懂。
現場靜默了一陣後,燕鶯又看向了林淵手腕上的鐲子,「那鐲子是什麼?」
林淵:「我也不清楚。」
燕鶯:「那粉霧對你好像沒什麼效果。」
林淵沉默,這種隨氣機流轉的東西的確奈何不了他,他體內的修法氣機本就能克這些,這種催情藥似的小伎倆是很難在他體內流轉開來的,不是類似封魔鴆那種能吞噬修為的特殊毒性,還真不能把他給怎麼樣。
燕鶯:「還有那火蝠,連我都瞬間着了道,你卻沒事,看來你修行的功法非同一般,你師尊是哪位,不知我是否認識?」
林淵略搖頭,不想解釋,實在是有些東西沒辦法解釋,鐲子的具體來歷他也不清楚,是那個神秘師傅送的,讓他勤加修煉駕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