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根據你這說法,在此人面前,我們沒有主動出擊的權力,只能被動防禦,我們若被他幹掉了,那是白死,若我們膽敢起先下手為強的心事,就得償命。」
「你眼巴巴跑來告訴我這些,莫非是想讓我別反抗了,乖乖洗乾淨脖子等着他來宰?」
緋虎詭異的沒有發飆,只是冷笑了兩聲,斜眼睥睨着吳馨。
「嗯,看樣子這江秀冉還真是你的克星,也是激發你上進的最佳人選,她沒露面之前,你懶散、毛躁,喜歡撂挑子,她這一露面,你就像換了個人似的。」
「哦,不對,像換了個性子似的。」吳馨也不在意緋虎的譏諷,她一臉驚訝的打量了緋虎半響,才接過話頭。
「別打機鋒了,趕緊把你的來意說清楚。」緋虎有些不耐煩。
「哎,剛誇你有了長進,又急了,算了,不逗你了,長話短說,關於這藍御生,你想直接弄死他是不行的,至少在廈港不行。」
「不過雖然咱們不能擅取他性命,只要能找到他在咱們華夏犯罪的證據,就能將他驅逐出鏡,讓他有生之年,不能再踏入咱們華夏半步。」
「悅豐是幾國合資的集團,這些人處心積慮想在咱們國家搞事,藍御生家族是這個集團的合伙人之一,只要能拿下藍御生,再對付這個集團就容易了」吳馨眼見緋虎不耐,沒有再兜圈子。
「此人來華夏多年了?」緋還沒有接吳馨的話頭,而是張口反問了一句。
「三年。」
「你們發現這個集團有不法行為有多長時間了?」緋虎又問。
「一年半。」吳馨遲疑了一下,才答道。
「這一年多時間來,你們搜集到了多少不利他的證據?」緋虎繼續問。
「在他對你們下狙殺令之前,矛頭直接指向他的,一個都沒有。」吳馨答。
「嗯?」緋虎表示不解,貌似她剛才的說法不是這樣的。
「我的意思如果你們能扛過三波追殺,讓接他這個任務的人發現完不成委託,要退單,接下來需要藍御生身邊的人親知動手的時候,我們就好取證了。」吳馨解釋。
「這話應該是王中奇告訴你的吧?」緋虎瞟了她一眼。
吳馨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,若不是王中奇,她一時半會還真不太可能知道藍御生的動作。
當然,更讓她不自在的是,身為警務人員,居然設局騙一隻貓和一隻鸚鵡出面誘敵,實在有些不地道。
「你告訴王中奇,讓他先把都際渡假村那個任務的獎金髮給我們,省得到時候我們在出任務的時候光榮犧牲了,獎勵還被拿去充公。」
緋虎倒不在意讓自己成為靶子,這事雖有吳馨、王中奇他們的刻意誘導,又何嘗沒有它的本意,真正被坑進來,蒙在鼓裏的,大要只有鳳橘。
一念至此,緋虎不由轉目看了鳳橘一眼,鳳橘蹲在桌子上,一雙藍色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吳馨,顯然是對緋虎口中的獎金特別在意。
「知道了,一會我就把這話告訴他,最遲三天,三天之內一定把你們的獎金拿過來。」吳馨被一貓一鳥這麼盯着,不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。
話說她着實想不通這一貓一鳥為嘛對獎金如此執着,緋虎前些日子舉辦的那場演唱會,一半門票的收入,加小費就有好幾十萬,足夠養它、鳳橘和王漢通好些年了。
「抱歉,夥計。」等到吳馨離去,緋虎有些歉然的對鳳橘喵了一聲。
鳳橘一愣,緊接扯動了兩下鬍鬚,頗有些不以為然的瞟了緋虎一眼,那表情似乎在說,真囉嗦,咱們幹這種事本就危險重重,只要能完成任務,雙何必糾結於哪種法子。
緋虎
接下來三日又是平風浪靜,第四日傍晚,緋虎陪着王伯,正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,蹲在陽台上假寐的突然軍身的毛一炸,嗖的一下從陽台上跳了下來。
嚇得趴在地上打盹的將軍一個激凌,下意識的就要跳起來,卻被鳳橘嚴厲的神色制止住,僵在地上不敢動彈。
與鳳橘已頗有些默契的緋虎不動聲色的將視線從電視上移開,選了個不易被外面發現的度角,抬目朝陽台外看了兩眼。
隨後一貓一鳥對視了一眼,鳳橘不動聲色的從後面的窗戶溜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