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鶴關上門,邊往裏走邊思索着。
想想女人也真夠可怕,為了消滅情敵,竟然敢鋌而走險,甘願冒着坐牢的危險。
李戀籽一定是那些人的幫凶。
她也太大膽了,如要以後查清這件事與她有關的話,他必將讓她息影,終身不得再踏入娛樂圈。
走進客廳,他拿起空調遙控器打開空調,將溫度調至25度。
天氣熱,再加上一肚子火,讓他心境煩亂。
空調慢慢送來涼爽,讓他感覺要好些了。
似乎將他心裏的火氣,撲滅了些。
哪怕事情紛繁錯雜,也得一件一件處理。
他掏出手機,打開微信通訊錄,點開行雲大學八卦掌門的微信。
「今天越冉上王教授的課遲到,到底是什麼情況?」他發了條語音過去。
這個八卦掌門叫堯晶,靠賣八卦消息掙些零花錢。
而程一鶴可以說是她的大財主,每次他要打聽什麼消息,就是她發財的機會到了,因為每一次他都會給她很高的價格。
她已經大半年沒做過他生意了,自從他開始追求越冉後,她就沒賣過消息給他了。
以前他經常找她打聽那些長相驚艷的學妹們喜歡什麼。
後來,從她那兒得到消息後,大多時候都是一招致勝。
這也多虧她的情報準確。
因為越冉的出現,她失去了一個大客戶。
前些天聽說他兩分手,她還暗自高興呢,以為自己的生意又要紅火起來了,誰知道聽說今早程一鶴開車送越冉來學校,貌似又和好了。
她正愁最近看中了一款愛馬仕的包包沒錢買,這不,大客戶就找上門來了。
堯晶激動得手都顫抖起來,她捧起手機,迅速回道,「今早杜煥爾叫了兩個保鏢來學校,在教學樓前攔截了越冉。
這才致使越冉遲到了二十多分鐘,王教授直接扣了她四十分。」
程一鶴一驚,「遲到二十多分鐘?
居然扣了她四十分?」
「是啊,這是王教授的規矩,你也常聽王教授的課,這個規矩你應該是知道的。」
程一鶴拍了下茶几,「豈有此理,杜煥爾竟然敢叫保鏢到學校。
她不想要畢業證了嗎?」
「你知道的,行雲大學雖然風氣正,可是只要受害者沒將事情鬧大,一般是不會深究的。
再說了,那些校領導也怕得罪那些有錢有勢之人,大多時候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。」
「那兩個保鏢有沒有對越冉動過手?」程一鶴很是着急。
「聽說,拉扯了她幾次。
那兩個保鏢負責控制住越冉,動手的主要是杜煥爾。
聽目擊證人說,她用手狠狠捏了越冉的臉,好像後面還能看見手指印,估計她下了狠手。」
「太過分了,那杜煥爾家就是一個暴發戶,還且還是靠搶奪越冉家財產發的家,她竟然還敢造次。
小偷竟敢對主人動手,看來她也太狼心狗肺了。
以前我也太小瞧她了,以為她翻不出幾朵浪花兒來,誰知道她竟然還敢對越冉動手。
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」
堯晶內心有些激動,她竟然又聽到了一個重大的八卦消息,她才知道杜煥爾家居然搶奪了越冉家的財產。
程一鶴繼續問道,「越冉不是個任人隨便捏的軟柿子,她當時就不知道反抗嗎?」
「程少,她再不是什麼軟柿子,至少也應該懂得相機行事啊。
她面對的可是兩個壯漢加一個刁鑽任性的女人。
她一個人豈是他們三人的對手。
那種情況下,要是她奮起反抗的話,估計杜煥爾又會讓那兩個保鏢動手打越冉的。」
程一鶴聽到那個「打」字,特別刺耳,「你說什麼?
什麼叫『又』打?
難道她之前叫人打過越冉?
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,要是我知道,我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。
她也太張狂了吧,竟敢動我的人。」
「程少您別激動,她的確找人打過越冉,而且還將她打到住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