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冉看向他的雙眼,「那又怎樣?我就是不想看見你!」
「可我要看到你。
看不見你,我就像要窒息了一般,你是我的氧氣!」
趁程一鶴不備,越冉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了一下程一鶴的腳。
他慘叫一聲,痛得抱起腳。
越冉迅速按了開門鍵,電梯門開了三十厘米,對於身材苗條的越冉來說,這三十厘米已經足夠了。
在他抱起腳跳了一圈這空當,她早已鑽了出去。
「我可不聽你這些花言巧語!
你這些花言巧語還是對着那些愛慕你的女生說吧。
跟我說,沒用!」越冉往小區門外跑去。
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她早已約好的網約車,「師傅,趕緊開,遇到個變態!」
師傅一踩油門,車子立馬狂飆走了。
等越冉的身影消失在程一鶴眼前。
他看了看地上的玫瑰花,然後將其抱起。
愛他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。
他只能這麼認為了。
十指連心可不只是說的手指,腳趾也如此啊。
最毒不過小刺蝟,這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可讓他好受。
「小刺蝟,你再怎麼蹦躂也休想逃出本少爺的手掌心!」
晚上九點,越冉從酒吧出來。
今晚她依然帶着面具,每當到了沒人的地方她才敢摘下來。
寒風將她的頭髮吹亂,空氣寒冷,她搓了搓手,將厚厚的羽絨服又裹緊了些。
程一鶴跟着她出來,正當他想上前去時,越冉卻反向跑了過來。
他的視線跳過越冉,五個長得極其猥瑣的男人在她後面追着她。
程一鶴看着眼熟,他在腦海中回顧了三秒。
是的,那五人中的其中三人他見過。
前一陣子那三人想強暴越冉結果反被越冉給打了。
今天大概是好不容易逮着機會了,便約上兩個更強壯的弟兄一起來收拾這妞。
他們今天是有備而來,每人手上拿着一把伸縮刀,
越冉上次因為耍了些小聰明才得逞的,今天她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。
她轉身往回跑時,幸好看到一救兵。
假設現在不是她被一群餓狼追着,而是自願這般沒命地撲向他的懷抱,那他肯定睡着也會笑醒的。
越冉奔跑過來躲在他身後。
程一鶴兩手張開將她護在身後。
「現在看到我還噁心嗎?」
「不了,一點兒也不了。」越冉指了指他前面跑來的那幾人,「之前就那幾個人欺負我,你可要為我好好兒教訓教訓他們!」越冉懂得適時賣乖。
「敢欺負我媳婦兒,簡直是不想活了。」
「是啊,趕緊給我狠狠地打他們!」越冉心裏盤算,現成的打手不用白不用。
「他們可是五個人啊!你老公我可只有一個小身板兒!」
「沒事兒的,我相信你的實力!以一抵五,不成問題。」
「小刺蝟,你個沒良心的。想讓我在前面為你衝鋒陷陣,你只在旁邊吶喊助威?」
「那還怎樣?你難道還想我一個弱女子跟他們對打不成?」
「弱女子?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,趕緊拿出你女漢子的氣勢來,好歹幫我分擔點兒。」
「你慫不慫,男人打架哪用得着女人上場,說出去丟不丟人。」
「我咋感覺你這是在利用我?」
「我哪兒敢啊!」
眼前這五個人已經圍成了半圓,每個人手裏的那把伸縮刀在路燈下閃着寒光。
「喲,還有幫手!」
「勸你識相點兒趕緊滾蛋。」
「這小情郎倒是有點兒情誼,大難臨頭竟沒說丟下你就跑了,不錯,是個有種的人。」
這幾個惡人一人一句輪流說道。
「這是我老婆,我當然得護着!」程一鶴開口說道。
「不錯,是個男人。不過,你老婆前陣子打了我這三個兄弟,你說該怎麼辦?」
說這話的人像是這五個人的老大。
「你這幾個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