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比點點頭：「建議不錯，我們會派人去做的。」他站起走出門。
站在門邊，頭也不回地說了句：「你就在這裏吧。」
門關上，喀聲反鎖。
除了平時可能被監控得嚴一點外，倒和一般的白領也沒什麼不同，福利好像還多一點，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優越感。
相貌普通學習努力，大學畢業之後，他因為數學出色而且會中文又是出生於美國的華裔，被中局招募成為了報分析員，至今工作還算愉快。
嗯？周全略帶茫然地張望，聲音好像是從哪個角落傳來，屈辱又突然轉變成了恐懼，這個名字他很久沒有聽到人說起過了，就算在家裏，他也只被叫作史蒂芬而不是小全，全全。
「周全？」
短短一分鐘時間，從記事起那些不快的感受全都泛了起來，把他的心堵得死死的，直到一個略帶磁的女聲音出現在房間裏。
可...這是中局！
還是找律師？
我能向工會投訴麼？
唯一坐着的人，就是自己，那種孤單的感覺就像冰天雪地獨自枯坐冰屋，他覺得自己可能今天之後會得幽閉恐懼症。
白牆白桌白椅子，這屋子白得讓人憑生一股寒意。
這裏除了自己一個人都沒有，牆都是全白的。
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證明自己的無辜，起來怒吼？
從茫然到屈辱的距離，有時候短得只隔了三秒鐘，史蒂芬周捏着手，微微低着頭，目光游移不定，他知道自己被懷疑了，或許是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，或許是因為自己長得不對。
杜比沉默兩秒，開口：「加他！」
「萌妹子喜歡用的語氣詞，」林克猶豫了一下，又開口，「我本來想用咯字，但平台上說這是中國那邊局部地域方言語氣詞，萬了對方有偏見就不好，所以少用。」
別是想通風報信吧？
這句話看上去就這裏最刺眼，報工作是來不得半點馬虎，每一個多餘的字都有可能隱藏着特別的信息，那麼這兩個看似多餘的字，有什麼別的意思？
杜比眯起眼看了兩遍，目光落在最後兩字上：「的說？」
「頭，你看這句行麼？」林克問道。
林克迅速鼠標點擊加好友，把羅小飛的賬號輸入進去，點擊了添加，信息是：你是蒼穹霸體的作者麼？這書，我好喜歡的說！
杜比點點頭，對着林克：「加他，告訴他你喜歡他的書，給他打賞了。」
鼠標移動，登陸網頁，然後打賞...五百幣！
「應該夠了，」杜比輕哼一聲，「打過去！」
「頭，我準備打賞了，五百夠麼？」比爾抬頭問。
「沒事，離約炮點早着呢！到時候自然有人接手。」杜比無所謂地開口，「去做！」
「頭，我可能對妹子的心態把握不好。」林克猶豫開口，要他裝妹子不是不可以，但他擔心被發覺不對。
蘭利的超算只用一秒鐘就把那扣扣號給弄到手了，改密改資料，一個萌妹子扣號出現，連空間裏都找了幾張生活照上去，都是海外旅遊曬幸福的照片，有吃有喝有玩有樂，還有各種對真的嚮往。
杜比扭頭對另一個開口：「林克，你把那扣號拿下來，一會你主聊。」
杜比點點頭：「一萬多，好的，我記得這羅小飛窮吧，還是學生，那給他幾百當生活費應該夠了。」
「打賞多少？」比爾輕聲問道。
居然這麼能花錢，杜比稍有驚嘆，覺得局裏應該加大這方面的研究分析資源。
累計消費也超過一萬了。
最前面的那個顯示有一萬多幣。
排列，按餘額大小。
看着比爾開始
第212章 無人應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