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需要解釋。
「忠叔,我,我沒有,我真……真的沒有……?」齙牙百口莫辨。
「沒有嗎?哼,還特麼嘴硬。」阿忠眼裏閃過一絲殺意:「不是你告密,那請告訴我,余飛怎麼知道是我們燒了他的玉仙宮,回頭就展開了報復行動?」
「你知道我們損失多少嗎,整棟大樓被燒一空,損失不下三百萬,是余飛損失的十倍還多,這不都是你的傑作嗎?」
阿忠認定齙牙通風報信了,其實,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齙牙認不認都已經不重要了,這件事必須有一個人出來背鍋,給景家一個交待。
而齙牙不是自己人,他不背鍋誰來背鍋,難道還要讓堂堂忠叔來背嗎?
所以,從阿忠闖進來那一刻起,齙牙的命運就已經註定。
求生的uàng讓齙牙還在拼死掙扎:「不,不……,忠叔,我真沒有。相信我,請你相信我……,我可以發誓,發毒誓……。」
阿忠臉皮冷冷一抽:「一個不忠不義的反骨仔的發誓,誰會信呢?」
「我,我……。」齙牙眼裏有一滴淚滑落。
「不忠不義的反骨仔」,這句話就像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臟上。
這滴淚里,也許有內疚,也許有懺悔,也許有……。
「你連自己的兄弟都可以背叛,都可以暗算,你的誓言也只有鬼才會相信。」阿忠繼續冷笑着,他的話繼續刺痛着齙牙的心。
「不忠不義」「反骨仔」,原來他就是這樣的人啊。
「你這樣的人終究只能跟豬狗一樣活着,你有用的時候,你活得像個人,沒用的時候,你就是一條狗,一頭豬……,不,說你是豬狗都抬舉了你,簡直豬狗不如……。」
阿忠又罵了一堆難聽的話後站起來,朝兩個打手一揮手:「帶出去解決。」「是。」兩個打手二話不說,架起要死不活的齙牙朝外面拖去,從房間到門口,從門口到走道上,是一條濕漉漉的觸目驚心的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