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酒吧房間內,齙牙哥又是一夜瀟灑。
昨晚完美完成忠叔交待的任務,火燒余飛等人的玉仙宮酒樓。
開始他還有些緊張和心裏內疚,但當看到白花花的鈔票獎賞和漂亮的女人時,立馬把那點緊張和內疚忘得一乾二淨了。
拿了鈔票,要了美女,一夜瘋狂。。
天亮了,在女人的伺候下,他起床穿衣,順手將一大疊鈔票塞給女人做獎賞,女人看到紅彤彤的鈔票,眼睛都笑彎了,撲上去狠狠親了齙牙哥幾口。
「齙牙哥,你對人家真好,我愛死你了!」
其實,她愛的是鈔票而已,跟齙牙沒關係。
然而,齙牙卻自我感覺良好地嘚瑟得不行,金錢美女,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,以後一定要好好地跟着忠叔干。
他正嘚瑟着,突然,「砰」一聲巨響嚇了裏面的兩人一跳。
房門被人粗魯地一腳踹開,兩個彪悍的黑衣男子帶着一陣冷風席捲而入。
齙牙嚇得跳起來,回過神來後,衝着進來的人怒喝:「你們是誰,麻痹,吃了豹子膽了,敢踹你齙牙哥的門!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?」
齙牙自恃功高,變得牛逼轟轟起來了。
然而,當看到後面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進來時,嚇得他一哆嗦,囂張嘚瑟的表情瞬間僵住,然後飛快地換上了一副哈巴狗的嘴臉。
「呵呵,忠叔,您老人家怎……怎麼來了?」
進來的是景家的大管家阿忠。
阿忠一瞪眼,朝齙牙射出一道凌厲的寒芒,嚇得齙牙一跳,哈巴狗的臉色當場僵住。
忠叔那樣子太嚇人了。
「給我打!」阿忠沒等齙牙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從牙縫裏蹦出一道厲喝聲。
「忠叔,怎麼了忠叔?」齙牙急問。
然而,回答他的是兩個如狼似虎的打手衝上去,一腳將他踹翻在地,之後便是一陣兇猛的拳打腳踢。
屋子裏的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嚇得尖叫着縮在牆角瑟瑟發抖,一臉的驚恐。
一陣暴打過後,剛才還瀟灑的齙牙哥遍體鱗傷,口裏血水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。
他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,前一刻他還是忠叔表揚獎勵的功臣啊,怎麼過了一晚全變了,從天堂墜入地獄。
看到打得差不多了,忠叔才冷着臉讓兩個打手停手。
阿忠走過去,先是朝那女人喝道:「滾出去!」
「是……。」女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。
阿忠讓人把門關上,他走過去,左手一把抓起齙牙的頭髮,將他腦袋提起來,右手左右開弓,「啪啪」兩聲,給了齙牙兩個響亮的耳光。
剛才本就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臉上這下更是腫得變成一張豬臉。
「王八蛋,賤骨頭,天生就是個不忠不義,不誠不信的反骨仔,我呸!」阿忠朝他臉上吐出一個唾沫,狠狠將他的腦袋砸在地板上,發出「嗵」一聲悶響。
「呼哧,呼哧……。」齙牙有氣無力地喘着氣,嘴裏發出咕咕的聲音,鮮血在不斷地湧出。
「忠……忠叔……,為,為什麼……?」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他終於問出一句話。
「為什麼?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。」阿忠咬着牙,眼裏噴着怒火:「下半夜,我景家的夢仙樓被人一把火燒了,是余飛乾的,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?」
「夢,夢仙樓被……被燒,燒了……?」齙牙烏青浮腫的臉白了一分。他既然叫廖聰明,當然有點小聰明,很快想到為什麼忠叔這麼憤怒,衝進來二話不說就給自己一陣暴打。
肯定是阿忠認為自己給余飛通風報信,讓余飛報復來了。
「忠叔,你,你是……懷疑我……我通風報信……,告,告訴余飛是你們燒了他的玉仙宮,……,讓他來報復你們的……嗎?……。」
阿忠冷笑:「你還算有點腦子。特麼的,你拿着老子的錢,享受老子給你的女人,回頭就把我們賣了,你說你這是有多賤。」
其實,他是真誤會齙牙了,齙牙根本沒有通風報信,只是余飛這個人做事不按常理,說干就干,管你是不是燒玉仙宮的兇手。
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,牛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