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葉秘書,既然雨霏來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」余飛打算告辭。
雨霏?
葉冰清心裏微微一愣,以前不是一直叫沈經理或者沈副總的嗎,現在怎麼直接稱呼名字了,而且連前面的姓都省掉了,直接叫「雨霏」,反而叫自己「葉秘書」,叫得這麼生分。
「雨霏,這裏就辛苦你了,我走了,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們。」余飛朝沈雨霏招呼一聲。
沈雨霏慚愧的道:「余飛,應該辛苦你了才是,謝謝你救了清姐。」
「沒事,舉手之勞而已。」余飛笑笑,準備離去。
「等等。」葉冰清叫住余飛的腳步:「余飛,我還有事要跟你說。那個,雨霏,你們先出去一下可以嗎?」
這話讓沈雨霏,包括余飛在內都是一愣,有什麼話難道還不讓沈雨霏知道嗎?
沈雨霏知道葉冰清的脾氣,愣了一下後,很快恢復過來:「好,你們先聊,我出去等你們。」
隨即,沈雨霏和她的新任秘書出了病房,並隨手將房門帶上。
余飛只好又坐在病床旁邊:「有什麼事嗎?」
「你就不想知道,我是怎麼落到這個下場的嗎?」葉冰清盯着他反問。
「額……。」余飛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好,其實不用問,他也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。
肯定是在牛背山那晚上,她去狙殺扎卡,結果反被扎卡俘虜了。
當然,保密需要,他不能說出這其中的細節。
再說,葉冰清這個女人他多少了解一些,有點愛好面子。
她去殺別人,不但沒成功,反被別人俘虜,本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,唐突地問她反而會不好,所以余飛暫時也就沒問了。
「你不願意說,我自然不好問。」余飛只能這麼回答。
「你都沒問我,怎麼知道我不願意說。」葉冰清眼裏浮現出一絲幽怨,接着一聲嘆息:「唉,算了。其實,這件事我本也不想跟別人說,但你除外。」
她停頓了一下,繼續道:「余飛,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,你有能力去消滅那些窮凶極惡的人,有能力阻止他們罪惡的計劃,有能力去拯救更多的人。」
余飛聽着葉冰清口裏說出的這些話,心裏好奇,她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?好像很嚴重的樣子。
「這一次,我本是去牛背山狙殺扎卡報仇的,可惜失敗了,反被對方俘虜。」葉冰清在余飛面前倒也不怕丟人,將失敗的事直接說了出來:「除了扎卡外,還有一個叫血煞的人。」
「血煞?」余飛劍眉一豎,這個人以前倒是聽說過,在東南亞一帶混跡的人中,倒是頗有一點名氣,只是沒見過而已。
「你知道他?」葉冰清盯着余飛反問。
余飛搖頭,笑了笑,敷衍道:「第一次聽你說,名字很霸氣的。」
「那麼,撒旦之手你應該聽說過吧?」問出這句話時,葉冰清一雙鳳目死死地盯着余飛的臉和眼睛,似乎不想錯過余飛臉上和眼睛裏哪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。
曾經,葉冰清和那個叫田浪的男人有過一次聯手,和撒旦之手交鋒過一次。
從見到余飛那一刻起,一直到現在,她越來越懷疑這傢伙就是曾經那個田浪,可是一直找不到證據,余飛也沒露出什麼破綻,搞得她無法確定。
然而,這一次也註定她失望了,依然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。
聽到葉冰清提出「撒旦之手」,余飛心裏的確愣了一下,但眼裏目光平靜,表情淡然,沒有任何異樣的波動。
「也是第一次聽你說。」余飛平靜的語氣回答。
「是嗎……?」葉冰清遺憾地嘆了口氣,心裏有些失落,難道,他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田浪嗎。
「怎麼了,有什麼問題嗎?」余飛竟反而一臉懵逼地反問,這演戲的水平,影帝都得自嘆不如。
葉冰清輕輕搖頭,勉強苦笑了下,不答反問:「我想知道,你是怎麼知道我被關押在哪裏的,又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?「
這個問題,余飛也只能是笑:「我要是說,完全是運氣,你信嗎?」
「運氣?」葉冰清俏臉一愣:「怎麼可能?」
說真的,如果不是親身經歷,余飛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