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些人渣和雜碎,王八蛋!」邊烈氣得繼續爆粗。
「邊烈,注意你的措辭和態度,稍安勿躁。」常連提醒爆粗口的邊烈道:「別忘了,咱們是人民警察,你還是支隊長,你的一言一行都影響着咱們警察的形象和素質,一定要注意了,這旁邊可是有記者的攝像頭盯着呢。」
「額,常局對不起,我知道了。」邊烈醒悟過來,趕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,好在電視台的記者正在其他地方採訪案發現場,沒關注在他這裏,否則,攝像頭將他剛才的表現記錄下來,那可就麻煩了,嚴重影響他邊老大的形象啊。
「周勇,還有什麼情況嗎?」常連呵斥了邊烈,朝周勇問。
「還有一個情況。」周勇說這個情況時,皺起眉來:「常局,邊隊,這個情況有些,那個。」
「老周啊,有話你就說啊,支支吾吾幹什麼呢?」邊烈急『性』子催促道。
「是。」周勇做了一個呼吸:「是這樣的,我們檢查了中槍的兩名押解員,他們身上的子彈正是他們自己的配槍打出來的。」
邊烈忍不住『插』話:「什麼意思,他們自己打自己?或者說,是有人搶了他們的槍向他們『射』擊?」
「邊隊,我們推測肯定是您說的後一種情況。」周勇接過話:「當時肯定有兇犯搶了我們同志的槍,然後朝我們的同志開槍『射』擊。」
「槍呢?還在現場嗎?」常連追問一句。
「槍倒是留在現場,兇犯沒有搶走。」周勇回答:「我們對槍進行了現場勘察和比對,技術人員得出結果,槍上面除了我們自己同志的指紋外,還有王大軍的指紋。」
「啊?」
常連和邊烈都愣住了。
「王大軍的指紋?」邊烈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喉結:「這麼說,是王大軍奪槍,然後開槍『射』擊了?」
周勇猶豫了一下,輕點了下頭道:「目前的證據來說,的確有這種可能。」
邊烈這下不淡定了:「常局啊,這意思是說這場有預謀的車禍就是衝着劫囚車來的,誰能搞出這麼大的事?王大軍自己肯定沒那本事啊,那麼,就只有一種可能了,王大軍背後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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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余,余飛?」
提到余飛,邊烈額頭冒出冷汗。
這傢伙不會真大膽到這種程度吧。
以前他膽大妄為那是對付壞人,現在劫警車,他瘋了嗎?
「邊烈,稍安勿躁,別『亂』猜測。」常連打住邊烈的話:「我相信這事絕對不是余飛做的,別忘了,他也曾是我們的同志,我們自己人,絕對不會做這種事。」
「那王大軍的事怎麼解釋?」邊烈追問。
常連皺眉想了想:「也許這裏面有咱們不知道的一些情況和誤解,總而言之,沒有查清事實之前,我們不能胡『亂』猜疑,至於余飛那裏,我親自去找他一趟。」
說干就干,常連以大局長的身份在現場勘察了一番現場和詢問了具體案情後,接着又接受了記者的採訪,在鏡頭前發表了一番演講,表達了破案的決心不將犯罪份子繩之以法誓不罷休。採訪結束,他便火速乘車趕回,在路上就直接電話聯繫了余飛。
此時,天『色』已晚。
飛騰山莊內,忙碌了一天的兄弟們在余飛家裏搞大聚餐。
一幫傢伙籌齊了,整整擺了三大桌。
余飛自然是大傢伙的中心人物,第一個就是他舉杯敬酒,宣佈宴會開始。
兄弟們熱烈響應,紛紛舉杯敬酒,宴會進行得那是相當的熱烈。
老爹一家更是被大傢伙眾星捧月般坐在上首,人人尊敬,使得老爹和姜媽都樂開了花。
一幫兄弟中,有一個外來客也樂得不行,現場表演起了非洲舞蹈,這傢伙不是別人,正是巴利尼亞避難的阿諾小王子。
小傢伙在雲州這麼久,如今已經和大家混得爛熟,華語也學得滾瓜爛熟,簡直都快變成一個華語通了。
他的成就自然是得益於周倩這個好「老師」的幫助。
當然,周倩也獲益匪淺,從阿諾那裏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,現在她的英語水平已經頂呱呱。
去年就是因為英語太差,導致她高考失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