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點,夜已經算是很晚了。
余飛卻帶着岳精忠和暗影連夜直奔王大軍囚車被劫的事發現場。
三人開了一輛普通的大眾轎車,岳精忠開車,余飛坐副駕駛,暗影坐後面。
夜晚高速車流少,可以放心地高速行駛。
因而,花了不到半個小時,幾人便到了事故現場的隧道。
隧道依然被封鎖,有警察和交警在現場指揮,一律想從這裏通行的人全被指示繞道而行,從前面的高速路口下車,再到下一個高速路口上車。
至於說想去看現場,那根本不可能,除非你是警察。
「老大,怎麼辦?」岳精忠的車子被交警攔住,讓他們從就近高速路口下車。所謂就近的高速路口,就是他們被攔住的路口,距離事發隧道還有一段距離呢。
余飛也沒轍,總不能強闖吧:「下高速吧,咱們繞道去來陽。」
「好。」岳精忠一打方向盤,車子便從這個出口下了高速,直奔剛晉級的縣級市來陽市。
因為繞道,花了不少時間,到來陽市時,已經是大半夜的凌晨了。
整個城市已經進入沉睡中,只有夜市的地方還在亮着燈,還能聽到一些人聲的喧譁。
「老大,我們去哪?」岳精忠將車子開進靜悄悄的街道,一邊放緩速度一邊問。
「去找破耳。」余飛回道。
「好。」岳精忠朝破耳的大本營情緣大酒店開去。
十分鐘後,幾人的車子在情緣大酒店門前停下,酒店大門緊閉,連門口都燈光都關了,唯有「情緣大酒店」那幾個大字上的霓虹燈還在閃爍。
「老大,我去敲門。」後座的暗影準備下車。
「不用。」余飛勸住暗影的動作,自己拿出手機撥打了破耳的號碼。
大半夜的,破耳已經入睡,手機的吵嚷聲將他吵醒。
「這大晚上的誰還來電話啊,真是的。」破耳媳『婦』睡夢中吵醒,有些不滿地埋怨道。
這倒是不能怪她,誰在大半夜熟睡的時候被人吵醒都會不爽的。
破耳都懶得起來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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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從被窩裏伸出手,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直接接通,看都沒有看來電顯示的號碼一下。
「喂,哪位?什麼事?」
余飛聽到破耳的聲音帶着不耐煩,當即沉聲道:「我是余飛。」
「啊?」破耳一愣,反應過來時,「嘩啦」一聲趕緊起床,由於動作太大,差點從床上滾下來。
「余飛兄弟,你,你終於給我電話了。」破耳有些激動。
這些日子,他心裏一直惶惶不安,飛騰集團弄成這樣,他難辭其咎,他對不起余飛兄弟啊。
破耳媳『婦』聽到「余飛」兩個字,也睡不着了,趕緊穿衣起床,打開床頭燈,唯有兒子小勇還睡得很沉,小傢伙根本不受什麼影響。
「,好,好,我馬上出來,你稍等。」破耳緊急放下電話,緊急起床穿衣服。
「破哥,真是余飛兄弟來了。」破耳媳『婦』也有些緊張了。
飛騰集團搞出今天這樣,破耳的小舅子,也就是他的親弟弟那是「功不可沒」,糟心的是,現在那個不成器得弟弟至今下落不明,死活未知,讓她揪心啊。
「是的。」破耳迅速穿好衣服:「你照顧好兒子,我得馬上出去。」
「那,要不要我去見見他?」破耳媳『婦』猶豫的口吻道:「畢竟,我弟弟做的事。」
「大晚上的,你就暫時不用了,照顧好兒子就行。」破耳安撫道:「你也別有什麼心裏負擔,余飛兄弟是個明事理的人,你弟弟大黑牙的事跟你無關,他是他,你是你,就算有關,那也是我的責任。」
安撫了媳『婦』一番後,破耳急匆匆出門了。
外面,余飛幾人等了一會後,酒店大門打開,一個中等身材,一臉青『色』短須的青年帶着人迎了出來。
余飛認識這傢伙,是破耳貼身的小弟六子。
「飛哥,您來了,幾位快請。」六子幾步迎上來,恭敬客氣地道:「我們家老闆正在起床,馬上過來。」
出門的時候,破耳先通知了六子,讓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