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一個餐廳內,破耳正在招呼余飛幾人吃早餐。
突然,六子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:「飛哥,老闆,好消息,有消息了!」
「風風火火的像什麼話?」破耳喝了一聲,板着臉道:「有話慢慢說。」
「是。」六子趕緊整理一下自己的失態,抱歉地笑了笑:「那個,老闆,飛哥,不好意思,我,我太着急了,有大軍的消息了。」
這話一出,裏面的人都是一愣。
「哦,這麼快?」岳精忠沒等別人說話,先是贊了一句:「老破,你這兄弟辦事不錯啊,效率蠻高的嘛。」
得到誇獎,破耳臉上滿是光彩,謙虛道:「岳兄弟,過獎過獎。」
謙虛完,破耳立馬望向六子:「快說,王大軍在哪?」
「額。」六子頓了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「老闆,有兩個小子一大早跑進來說要見飛哥,他們受人指派來告訴飛哥消息。」
隨即,六子便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情況說完,大家才明白,原來不是這傢伙辦事效率高,是人家主動送上門來的。
「老大,這就奇怪了,咱們昨晚大半夜來的來陽,他們怎麼知道您在這裏?」岳精忠奇怪地問。
「哼。」余飛哼了一聲:「看來,咱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呢,我明白了。」
大家一臉奇怪的望向余飛,不知道他老大明白什麼了。
看到大家疑『惑』的目光全望向自己,余飛淡笑了下:「這次劫囚事件,看來是沖咱們來的,確切地說是衝着我來的,大軍不過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而已。」
「原來如此。」眾人恍然明悟。
「那兩人在哪?」余飛站起來問。
「報告飛哥,就在下面地下倉庫呢。」六子回答:「要不,我將兩個混蛋提過來給您審問?」
「這裏吃飯的地方,帶過來不好,咱們去地下倉庫。」余飛說着跨出腳步。
「一起去。」破耳自然也坐不住了。
於是,幾個人匆匆吃完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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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,一起跟着六子到了地下倉庫。
看到兩個被吊在倉庫橫樑上的小混混,那可憐兮兮的樣子,可沒了之前囂張的模樣了,狼狽不堪不說,還一個勁地打噴嚏,冷得直哆嗦。
看到有人進來,兩混混實在受不了了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,看着貌似蠻可憐的樣子,可惜沒人理會他們。
余飛冷着臉走到兩人跟前:「聽說你們找我?」
三角眼的青年愣了愣:「你,你是?」
「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余飛。」余飛冷冷地道。
「你就是余飛,哦,不,你就是飛哥。」三角眼青年急忙改口,『露』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:「飛哥,我錯了,我,我,阿嚏。飛飛哥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饒了我們吧,我們就是替人傳話而已,嗚嗚。」
「告訴我,傳話的人長什麼樣?」余飛冷冷地問。
「長,長什麼樣?」兩混子想了一下:「中等身材,錐臉男子,眼神很可怕,充滿殺意,哦,還有就是很有錢,一下就甩給了我們一萬塊。」
傳一句話就是一萬塊,出手的確夠「土豪」的。
接着,兩個混子便將當時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,說完後,一傢伙哭兮兮地道:「飛哥,我們知道的就這些了,饒了我們吧,我們真只是傳話的啊。早知道特麼的這事這麼不好做,我們就不來了啊,那一萬塊錢我們也不要了,都給你們,求你們放了我們吧,嗚嗚。」
看着兩人的熊樣,余飛想笑。
「行了,一萬塊你們自己收着吧。」余飛也懶得跟這些小混混計較,朝破耳道:「放了他們吧。」
這話簡直就是天籟之音,讓兩個混子激動得淚奔,終於不用受罪了啊,天可憐見啊。
放了兩個混子後,余飛幾人回到會客廳。
「老大,咱們去嗎?」岳精忠問。
沒等余飛說話,破耳就搶着道:「余飛兄弟,我覺得這裏可能有詐,還是不要去的好。」
人家找人來傳話讓余飛去,擺明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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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設好陷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