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飛哥,我來。」斷刀迅速上前,他想如花炮製,像第一道關卡那樣讓裏面的人開門。
然而,余飛這次沒給他機會,抬起腳直接一腳踹出去。
飛哥就是這麼霸氣,當然,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,剛才外面鬧出這麼大動靜這裏都沒反應,斷刀如果按照剛才那種暗號的方式開門,屁用都沒有,浪費時間而已。
轟然巨響,房門被踹開,嚇得裏面正在沙發上睡覺的兩個人怪叫着跳起來。
果然不出所料,兩個人在睡大覺,外面的聲音根本沒聽到,剛才如果斷刀用暗號敲門的話,還真是浪費時間了。
「怎麼了?」
年輕那人是個精銳,反應較快,幾乎是本能地拔槍,咔嚓一聲推彈上膛,但他的槍還來得及抬起槍口,一槍托砸在他腦袋上,直接昏死過去。
年長那人嚇了一跳,正要大叫,冰冷的槍口已經頂在他腦袋上:「別動,否則一槍打爆你腦袋。」
冰冷的聲音帶着恐怖的壓迫,使得他渾身劇顫,很識相地舉起了雙手。
「別,別開槍,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。」年長男子哆嗦着道。
斷刀隨後進來,看到飛哥三下五除二就把裏面的人解決了,心裏唯有苦笑,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。
疑惑中,他掃了一圈值班室,發現監控電腦都關了,心裏恍然大悟,難怪第一道關卡那裏出那麼大的事這裏一點反應沒有,原來如此啊。
「刀,刀哥?」年長男子看見斷刀,認出他來,當即驚喜地道:「刀哥,別殺我,別殺我。」
斷刀轉過頭來,冷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:「想活命的話,乖乖按照飛哥的話去做。」
「是是,我想活命,想活命。」年長漢子忙不迭地點頭,這個鬼地方跟蹲監牢似的,他早就不想待了,如果能活命的話就跟他們一起出去,那是再好不過。
隨即,他也不管余飛是誰,讓他叫飛哥,他就叫飛哥。
「飛哥,別殺我,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,只要你不殺我放我出去就行。」年長男子懇求道。
「不殺你可以,放你出去也可以,條件是讓我們順利通過第三道關卡。」余飛淡漠的聲音道。
「沒問題,我願意幫忙,非常願意。」年長男子簡直不dàikǎo慮的,讓余飛都有些意外了。
景國浩找的都是什麼人啊,講道理,防守這麼關鍵的地方,他選擇的人肯定是身手好又忠心的人啊,哪會這麼容易就背叛了。
然而,他可沒法體會那種「坐監牢」的痛苦,誰在這裏熬上幾年,那點忠心早熬沒了,還忠心個屁。
再說,人家也不是傻子。
斷刀誰啊,景國浩最依仗的三大高手之一,看這樣子,斷刀肯定投降這飛哥了啊。
人家斷刀這樣的重要人物都投降了,他還堅持個屁啊,所以投降起來一點心裏負擔都沒有。
「飛哥,裏面還有幾個人,我帶你們去。」
都不等余飛吩咐,年長男子就已經主動請纓了。
「好,帶路。」余飛沒有猶豫,阻擊槍命令他帶路,同時警惕地盯着他,以防被他耍花招。
斷刀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容易,簡直太出乎預料了。
看來,這些人長年待在這裏,早就被「折磨」得已經毫無士氣和戰鬥力可言了,看似嚴密的三道關卡的防守,其實就是個笑話。
以前不出問題沒發現這個情況,出了問題在知道這個情況的嚴重性,當然,就算現在景國浩知道了,想亡羊補牢都已經晚了。
這個值班室有兩個出口,一個出口是去往第三道關卡的走廊,另一個出口是一間臥室,裏面房間裏四個鋪位,四個人倒是沒有玩牌,而是呼呼大睡,在睡夢中被人一一打暈塞進了床底,繼續沉睡下去。
搞定這裏幾個人,沒了後顧之憂後,余飛才讓那年長男子帶路,朝第三道關卡奔去。
第三道關卡的值班室只有一個人值班,在年長男子連哄帶騙之下開了門,之後被余飛如花炮製,一槍托下去直接砸暈,動作乾脆利落,毫不拖泥帶水,弄得斷刀和年長男子噤若寒蟬。
「咕嚕」一聲,年長男子狠狠蠕動一下喉嚨,顫聲道:「飛哥,裏面有兩個房間,一共七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