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後,巴托將岳精忠帶到一個臭烘烘,髒兮兮的地方,看得岳精忠是眉頭擰成了一團,一臉的噁心狀。
原來是一個污水出水口,富人區裏的什麼垃圾啊,糞便啊,就從這地方出來,看得岳精忠是陣陣嘔吐感襲來。
小巴托卻是一臉的淡然:「岳叔叔,就從這裏進去,我進去過幾次,你看着。」
說着話,小巴托還真的不顧那些髒兮兮的東西,稀里嘩啦地爬進去了。
「哎,小巴托,你……。」岳精忠捏着鼻子,胃部在沸騰。
「岳叔叔,快啊,趁現在沒人。」小巴托在裏面低聲呼喊。
岳精忠看着那入口,死死捏着鼻子,實在沒勇氣爬進去啊。
槍林彈雨他可以不怕,但鑽這個地方,那是要有很大勇氣的。怎麼說,他也曾是赫赫有名的僱傭兵頭子,威名遠播的人物。
現在好了,這特麼讓他去鑽髒兮兮的糞便出口,說出去都沒臉見人啊。
可現在除了這個地方,還有其他地方嗎?
「小巴托,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進去?」岳精忠忍着噁心問。
「岳叔叔,沒有了。」小巴托在裏面搖頭道:「要不,我去救飛叔叔,您在這裏等着。」
「等等,就你的本事,你怎麼救,去了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。」岳精忠扭過頭去,抬頭朝向空中狠狠吐出一口濁氣,接着心一橫:「麻的,死都不怕,不就是糞便出口嗎,怕毛啊。」
隨即,他一咬牙,憋氣,帶着悲壯的心,閉着眼睛,學着剛才小巴托的樣,「稀里嘩啦」地也鑽了進去,他儘量把速度放到最快,希望用最短的時間通過這個該死地地方。
然而,悲催的事發生了。
小巴托體型瘦小,爬進去自然是毫無壓力,稀里嘩啦就過去了,岳精忠不一樣啊,體型可比巴托大多了,進去一半的時候,卡住了。
而且是進不去,也退不出,恰在這時,前面黃濁的液體從裏面「嘩嘩」地流淌下來,嚇得岳精忠急忙睜開眼睛一看,看到那黃燦燦的東西,再也憋不住,「哇」的一聲,終於吐了個稀里嘩啦。
……
「天狼先生,沒想到咱們以這種方式見面,很意外吧。」元福看着手腳都上了特製銬鏈的余飛,一張臉笑成了花。
他就不信了,被這種特製的銬鏈把手腳都給束縛住的余飛,還能有什麼作為。
別說他不是真正的狼,就算是,也得乖乖地變成待宰的羔羊。
余飛盯着元福那副嘚瑟的嘴臉,嘴角勾出一絲冷笑:「我來了,梁正武呢。」「嘖嘖,你讓我很意外啊。」元福嘆息一聲:「你知道嗎,為了等你到來,為了對付你,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去準備,結果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啊,你就這麼輕易地被我拿下了,我的準備白費了,看來,梁正
武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啊。」
「少廢話,把人帶出來吧,放了梁正武,我隨你們怎麼處置都行。」余飛一臉淡然,一副為了救人,慷慨就義的決然表情。
「哈哈……。」元福大笑:「想不到,你天狼也這麼天真,你以為這麼束手就擒,我就會放了梁正武嗎,太天真了。」
「我現在可以直白地告訴你,今天就是你和梁正武的忌日。」說完這句,他臉色豁然一沉,一聲大喝:「來啊,帶出來。」
「是。」隨着一聲應答,梁正武戴着黑頭套,被人推搡着推了進來。
韓棟二話不說,冰冷的槍口頂在余飛的腦袋上,同時示意手下將梁正武頭套扯開。
梁正武的頭套一被扯開,刺眼的陽光讓他眯起眼睛,好一會才緩和過來。
當他適應光線後睜開眼睛一看,看到余飛手腳上着銬鏈,腦袋上還頂着一把槍,嚇了一跳:「余飛,你,你怎麼……?」
「別動。」同樣一把冰冷的槍口頂在了梁正武腦袋上。
余飛朝梁正武一笑:「老梁,這次我可是被你害慘了,有什麼遺言儘管說吧。」
「你,你小子這時候來還有心思開玩笑。」梁正武沒好氣地道:「你這是怎麼回事?以你的本事怎麼會……?」
老梁想不通啊。
「呵呵,還不是為了救你,他束手就擒了。」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