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5章讓余飛一夥付出慘重代價
也正是景躍南變成熟了,學會了他老爸的那一套,所以這一年來,在景躍南母子的經營下,景家在海外的產業蒸蒸日上,如今擁有的資產翻了數倍,幾個億之多了。
當然,能夠發展這麼迅猛,主要是景家做的生意都是些來錢快的灰『色』生意,一本萬利。
曾經,景躍南的老子景國浩崛起於江湖,之後洗白成了集團老總。
如今,他兒子走回了老路。
「爸,您安息吧,您的兒子以前讓您失望,現在不會了。」景躍南盯着墓碑上的相片,一字一句地道:「你等着,到你忌日的時候,我一定拿着余飛的人頭來給您祭奠,讓您瞑目九泉。」
說完這句,景躍南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。
景躍南的母親方眉撫『摸』着墓碑,撫『摸』着景躍南的相片,流着淚道:「國浩啊,你聽到了嗎,我們的兒子躍南長大了,他懂事了,你可以瞑目九泉了。你放心,失去的我們會連本帶利地要回來,那些害你的人,我們一個也不會放過,他們都將不得好死,嗚……。」
說着說着,方眉悲從心頭起,趴在墓碑上痛哭流涕。
「媽,別哭了,現在不是哭的時候。」景躍南眼裏『射』出怨毒的寒芒,仇恨的烈火在熊熊燃燒,嘴裏惡狠狠地吐出幾個字:「報仇,我們要報仇!」
「對,報仇,為你爸報仇。」方眉狠狠點頭
一會後,母女兩相互攙扶着站起來。
後面撐傘的保鏢急忙上前一步,將兩人頭上的雨點擋住。
「走吧。」方眉吩咐一聲。
「是,夫人。」保鏢護送着兩母子朝公墓階梯走去。
這時,公墓下面水泥路上駛來一輛黑『色』轎車停下,轎車裏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,青年一頭長長的捲髮披到肩膀上,穿得西裝革履,下巴留着很有藝術氣息的倒三角鬍子,一副成功藝術家的派頭。
「夫人,少爺,披頭來了。」
景躍南身邊的一個保鏢提醒道。
披頭看到景躍南正朝下來,急忙衝上台階。
景躍南母子停下腳步,等着披頭來到跟前。
「披頭,什麼事?」景躍南問。
「夫人,少爺。」披頭恭敬地招呼一聲,接着報告道:「昨晚上我們的人針對飛騰集團搞了一次行動,不過失敗了。」
景躍南臉『色』一沉:「怎麼搞的,這麼廢嗎?」
「少爺,只能說他們的運氣太好。」披頭無奈地道:「我的人將一顆定時zhàdàn安裝在王大軍等人的車上,王大軍幾人已經上車了,可半途卻跑了出來,車子bàozhà的時候他們完好無損。」
聽到這個報告,方眉長長的睫『毛』一豎:「躍南,是你讓他們做的嗎?」
景躍南點頭。
「躍南啊,你不該這麼急躁,更不該用這種手段啊。」方眉嘆氣道:「搞出這麼大動靜,結果人沒炸到,反倒是打草驚蛇啊。如今的雲州可不是以往了,為了經濟大發展,治安抓得很嚴,你這麼一搞,警察會重點盯上這事的。」
這話提醒了景躍南,他急問:「行動的人呢?」
「少爺放心,我已經安排他們跑路了。」披頭回道。
「跑什麼路,做了。」景躍南眼裏閃過殺意,面無表情地下了格殺令。對他而言,弄死一條狗跟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。
披頭一愣,反應過來時急忙應道:「明白,我這就去安排。」
「等下。」景躍南想到一個問題,板着臉問:「為什麼不直接炸余飛,而去炸王大軍他們?」
「少爺,據那邊的人傳來的消息,余飛不在雲州,已經消失半年多了。」披頭回道。
「什麼?」景躍南一愣:「麻的,這個雜碎他去了哪裏?」
想起自己曾經叫余飛爸爸,景躍南倍感恥辱啊,他發誓,有一天必須把這筆賬討回來,讓余飛跪在面前叫自己爸爸,哦,不,叫爺爺才解氣。
「少爺,這個暫時無從得知。」披頭表示無奈。
余飛的去向是機密,連王大軍等人都不知道,他們就更別想知道了。
「廢物,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