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親生父母,到底是什麼樣的人,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,這些都是蕭易所不知道的,唯一知道這些的爺爺,都是在守口如瓶,蕭易無法去強迫爺爺,來告訴自己事情的真相。
這二十多年來,爺爺一直守在這樣的一個地方,儘管是有一身的本事,可是爺爺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,來保護好蕭易,同時為了保護蕭易,才沒有將事情的真相,去告訴蕭易。
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蕭易平安的長大,在黑暗之中,不知道有多少人,正盯着這一邊,一旦是有任何風吹草動,就會被留意到,即便是生活過的很是貧苦,蕭山也只能選擇一步步的走過來。
好在這一切的辛苦,都沒白費,蕭易順利長大成人,並且有了一番自己的作為,這一點讓蕭山很是寬慰,沒有對不起老主人的恩情,就算是現在死了,也有臉去見他們。
此刻在蕭山的房間當中,在蕭易離開的時候,蕭山就已經起床了,他坐在床上,從一個鐵盒子當中,拿出了一把手槍,手槍沒有子彈,多少年來有時間,蕭山就會拿出來,仔細的擦一遍。
今天或許是最後的一次了,當年災難發生的時候,蕭山試圖想要用盡了全力,來留下一些老主人的東西,可是到了最後,只有這把手槍,被蕭山保存了下來,剩下的全部在大火之中,化為了灰燼。
撫摸着這一把手槍,就像是當初看着還是孩子時候的蕭易一樣,時間過的太快,眨眼之間已經是到了現在,蕭山成為了一個黃土埋身的老人,剩下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。
「老主人,您的孩子已經長大,是時候讓他知道,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。」
面前一張照片,沒有任何的回答,一直都是面帶微笑看着蕭山,蕭山含着眼淚點點頭,他在等着蕭易的回來。
半個小時過去之後,蕭易回到了家裏,往常的兩扇木門,現在變的是格外沉重,蕭易伸出手,輕輕的將門推開,然後一步步走到了院子當中。
蕭易深吸了一口氣,此刻爺爺正坐在院子當中,在等待着自己的歸來,蕭易一步步來到了爺爺的身邊,對着蕭山說道。
「爺爺。」
「跪下!」
蕭山卻在這個時候,很是嚴肅的說了一聲道,蕭易只是猶豫了幾秒鐘,緊接着便是雙膝下跪。
昨天被打了那麼長時間,蕭易的腿都沒有彎一下,今天不一樣,他的命都是爺爺給的,爺爺說什麼,蕭易就按照爺爺說的去做。
「接下來我要你發誓,不管我說什麼,你都不許衝動,因為現在的你,還無法承受一些責任,我之所以告訴你事情的真相,是因為我覺得,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」
「爺爺您說什麼呢。」
「發誓!」
蕭易見爺爺的態度堅決,只好是按照爺爺說的,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去衝動,會按照爺爺說的去做。
等到蕭易發過誓,蕭山這才是讓蕭易站起來,給蕭易一把椅子,讓蕭易坐下,因為接下來的話,會很長很長的。
「好了你先坐下吧,接下來我會和你說清楚,這段事情很長,你要耐心的聽下去。」
蕭易點了點頭,蕭山此刻深深的嘆息,如果不是為了告訴蕭易真相,他真的不想去回憶,去回憶那段血雨腥風的歲月。
「我的名字不叫蕭山,原來的名字叫做張志國,參加過南國的戰爭,做到了連長的位置,後來從部隊當中退役,被安排到了一家單位上班。在這家單位當中,那個單位的領導,拉着一名女同事,在一處角落強行發生關係,被我給制止了。」
「大概是我打擾了他的好事,接下來我在單位里的日子,就沒那麼好過,看不慣這種生活,我從裏面離職不幹了,結果那個人找來了二十幾個打手,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給攔下來。」
這是當初的蕭山,也就是張志國的經歷,當初的張志國一根筋,總是得罪人,因為那一次被那二十幾個人打了一個半死,腿都被打斷了,只能是在地上爬行。
蕭易曾經在爺爺的身上見過,他許多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疤痕,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,疤痕還是這麼的清晰,可想而知當初到底是受傷多嚴重。
「後來呢?爺爺你總不能這麼下去吧?」
「我被打的那天,正好是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