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,奴婢去把衣服洗了。」
青梅站在一旁,觀察了一會,時不時整理一下衣服,見她沒有什麼異常便開了口。
「嗯,去吧。」
雲千汐一門心思,研究自己的瞬移,並未將過多的心思放在青梅身上。
但她並不是沒注意到青梅脖子裏的紅痕。
今個這麼殷勤的送來糕點,只怕剛剛偷情完心虛吧。
「小姐,這,這是什麼?」
青梅想將雲千汐以前的舊衣服,順道拿出來晾曬一下。
不想在柜子地下,發現了一白色物件。
看到那物件,青梅的臉色頓時變了。
「什麼什麼,我衣服柜子裏還能有老鼠不成?」
雲千汐回頭望去,看到那白色的小內內,嘴裏的糕點,瞬間咽了下去,差點沒噎死自己。
「這…有點熟悉,男人的褻褲?」
雲菇涼眨了眨眼睛。
她對古人的衣服不太熟悉。
就自己現在的服飾,還是因為有原主的記憶才會穿。
對於男人的就更陌生了。
原主就是只小白兔,名聲不好,但其實根本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。
她抿了抿唇,有些糾結。
貌似有些熟悉啊。
畢竟她扒過男人的衣服。
但她扒過的好像也只有北冥擎一個了?
忽然想起了什麼,雲千汐頓時捂臉凝噎。
特麼的,上次偷玄王府的東西,隨手抽了一塊布,還以為是普通的布,結果把北冥擎的內褲偷來了。
「是啊,小姐這東西快丟了吧,萬一被人看到了,您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。」
青梅也來不及收拾別的東西了,忙着要去丟褻褲。
「咳咳咳。」
見此,雲千汐眼眸一轉,急忙開口制止,「青梅啊,這可是玄王殿下的褻褲,玄王的衣服料子,都是有專攻的你知道吧。」
「這褻褲怎能丟,趕緊去洗一洗,晾在院子裏,說不準哪天玄王要穿的。」
那貨早就看到那一包東西了,沒有追究證明根本不在乎。
這褻褲全當她留個紀念吧,畢竟是美男的褻褲。
其實,沒人明白她心裏到底在打什麼算盤。
「玄,玄王的?」
青梅手一抖,褻褲掉在了地上。
嚇的她趕緊彎腰撿起來,還拍了拍上面的灰塵,生怕弄髒了,好像什麼寶貝似的。
「小姐,您跟玄王真的?」
青梅小心翼翼拿着那條褻褲,走過來低聲道。
「是啊,這褻褲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,快去洗乾淨,多洗幾遍,洗完就在院子裏晾着。」
雲千汐挑了挑眉,摸着下巴道:「青梅啊,你不覺得玄王的褻褲做的很漂亮嗎,對了回頭你繡朵花在上面,他好這口。」
到時候她可以拿着繡花的褻褲還給他啊。
「啊……」
「啊什麼啊,快去。」
「是,小姐。」
青梅被她的怒斥嚇到,急忙去洗褻褲了,心中疑惑倍增。
這怎麼可能是小姐呢?
一定是假冒的。
青梅洗完褻褲,按照雲千汐的意思,掛在了外面晾曬。
烈焰看夠了戲碼,閃身離開,回去復命了。
「爺,容世子已經離開了。」
「嗯。」
北冥擎站在院子裏,負手而立,手中拿了一把劍,那把劍薄的很,與普通的長劍不太相同。
雖然薄劍鋒卻無比犀利。
「他們都做了些什麼?」
「容世子詢問了三小姐跟三皇子的事。」
烈焰跪在地上,老實回答。
「她怎麼說的?」
北冥擎眉頭一皺,手中的劍猛然入鞘。
顯然對此事很不滿。
「跟對爺說的差不多。」
「也就是說,她的確非禮了納蘭夜?」
這個該死的女人!
第一次見面就脫他的袍子,扒他的褲子。
第二次還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