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像!」
須臾,北冥流歌重重的點了點頭,「您特別像會打媳婦的人,之前有人一直傳,汐兒被您關起來毒打,我覺得是真的。」
這個耿直的姑娘,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北冥擎的眉頭皺成了川字。
關起來毒打?
他這是有多狠,多壞,多不是人,才能做出這種事。
若真不能在一起了,就放她離開,也不可能捨得打她。
「您真的沒打汐兒?」
北冥流歌似乎還有所懷疑。
聞此,北冥擎一怔,陷入了沉思中。
他似乎…動手了。
當時有些衝動,所以動了手,她受了內傷。
因此,這也算是打媳婦吧。
北冥擎忽然意識到,他不但像是會打媳婦的人,他是真的動手打了媳婦。
「看吧,您沒說話,您默認了,您肯定打了汐兒!」
北冥流歌見北冥擎沒有回答,便立刻開了口,急道「七叔!」
「有什麼話,能不能好好說,您是男人,男人怎麼可以打女人呢?」
她氣的小臉通紅,這一氣腦袋上的傷,便疼的很。她揉了揉腦袋,而後繼續道「再說了,當niándeshi情,您真的查清楚了嗎,瑾妃娘娘都不在那麼久了,突然冒出來證據跟證人,說汐兒的娘親是殺人兇手,也不知道那些證
人有沒有問題,是不是故意要害汐兒的。」
北冥擎皺眉,沒有說什麼。
北冥流歌繼續道「七叔,您居然連女人都打,您學了這一身武功,就是為了打女人的嗎,所以汐兒才會離開,您都動手了,她不離開,難道等着被打死嗎?」
北冥流歌嘟囔了一大堆,似乎是知道自己的父母不會有事了,所以她緊繃的心弦也暫時放下了。
「你可以回去了。」
北冥擎有些不耐煩。
關於他跟雲千汐的事情,他一直固執的不肯聽任何人的勸告。
他覺得自己有能力去判斷,也有能力去處理。
到底如何,那是他們夫妻的事,與外人無關。
北冥流歌大着膽子瞪了他一眼,「雖然您救了我父王跟母妃,但是汐兒這事您做的就是不對,她對您有多好,您應該明白。」
「本王說讓你出去。」
「可是您……」
「出去!」
北冥流歌被趕了出來。
玄王殿下生了氣,怒吼聲外面都聽到了。
赤焰抽了抽嘴角。
傾城郡主活着不好嗎?
為什麼您非要招惹爺呢。
王妃丟了,爺也很着急啊,現在一直找王妃的下落。
可王妃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北冥擎一直沒找到雲千汐,心情自然是不好的。
雲千汐此時已經啟程,跟隨納蘭夜回京去了。
她的身體好了些。
至少不拒絕吃飯喝藥,所以已經能下床走動了。
紅箋一直陪着她,她想要什麼,納蘭夜都會派人送來。
雲千汐見到了葉祁。
看到葉祁的時候,她愣了愣,而後目光放在了葉祁永不離身的那把劍上。
葉祁也看着她,看着她迷茫的眼神,心中難免有些痛。
「你是誰?」
雲千汐挑了挑眉,她記不起任何人,任何事。
但是遇到一些人,她心裏會有各種不同的感覺。
比如對葉祁,她的感覺就很奇怪。
很熟悉又陌生,厭惡卻又有點信任。
總之,各種複雜的感覺交織在一起。
尤其是葉祁那把劍,為什麼她總想摸一下。
聽到她問自己是誰,葉祁皺了皺眉,轉眼便是滄海桑田。
怪不得之前納蘭夜說,他若是見不到她,就永遠沒機會了。
是沒機會了,被清除記憶的她,已經不認得任何人,再也不會跟以前一樣,跟他開玩笑了。
過去的那個雲千汐已經死了,留下的只有墨兮。
所以,他的確已經